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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有些怪异的察觉了,她对自己有时热情时冷淡,似乎全凭身上这股子味。
须臾两刻,她□已经微微凉,裙子被他刮到了小腿肚子上。
丁凝衣橱里没有职业装,想今天也算是正经公事,特意找了一件白衬衫和黑色花苞裙,虽然有些不伦不类,总算跟上班族差别不大。
邵泽徽沿着她丝袜,朝上抚摸,扯住光滑丝面内的内裤边。她感觉下面有一大根硬朗朗地抵在自己腿间,不时还自动弹跳两下,要不是那点薄荷气撑着,早被那儿热烘烘地蒸熟了,愤愤然道:“大变态!”
邵泽徽不理,一只手掌在她腰身四遭摩挲。
她被摸得香汗淋淋,连拍直捶,控制不住他,他已经摸到了目标,把那个晃动着绿色液体的小瓶终于找出来,捏在手里,从车窗缝里,狠狠丢出去。
丁凝瞬间有一种被他杀了全家的怒气,安全感丧失殆尽,挣出手来,一巴掌不小心摔到他半边脸颊上,啪的一声清亮,前面的阿男听得都有点儿蛋疼。
他察觉半张脸火辣辣的疼,还真是下手不留情,变态?那就变态给她看!总得对得住被她骂!虎口一张,“跐”一响,撕烂了肉色长筒丝袜的三角衩,露出紧裹着一团肥嫩的内裤,引起她一声惊呼,含怒带羞:“待会儿下车怎么办!”又揍他一拳。
他才管不了她怎么办,只想好好教训她,内裤还是一贯的纯白色,从来没变过,这倒是专情,怎么对男人就专一不了?想来就气,今天居然还把人带到面前了!
丝质的光滑在粗糙的指腹间搓来捻去,他在狭小的空间里架开她两条腿,把丝袜利利落落“嚓”一声扯下来,虽然烂掉,倒还结实,韧劲十足,继而把她两只腕子一绑,把她上身一折,强行压在前面的椅背上:“叫你跟他好!叫你卖弄!”
力气不慎用大了,丁凝的脑袋一歪,撞到边侧的玻璃窗上,“咚”一声,闷闷一响,霎时觉得头骨恨不得要裂了,脑子嗡嗡作响,眼泪都忘了掉。
他撕丝袜时毫不吝力气,一只手在她腿间乱撕,她觉得身下烧地刺痛,又有些不敢置信面前这男人竟在施暴,等醒来,下-身连档长袜已经撕了个干净,被他扭弯着身体,像个可怜兮兮的等待宰割的家禽,顾不得腿上的红痕和后背的摔痛,瞪眼看他,惊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呐出声音:“混蛋——”
已经烧红了眼的男人没等她说完,拇指和食指一张,把她腮帮子死死捏住,反口骂道:“贱货!”
后面的撕扯扭打声仆仆传来,夹杂着男人的粗喘和女孩的奋抗,阿男不禁倒吸口冷气。
他以前当过一个富豪的保镖,那人是个性虐待狂,跟性伴侣S\M和玩监\禁是常有的事,弄伤甚至弄残过不少女人,无奈女人还是前仆后继,一波波地往上扑,后来进邵家,也知道邵庭晟此方面有些偏好。
可是这对于老板来讲,并不是司空见惯的事。
这邵家老二像头从荒凉寂寞的原野森林里窜身飞奔而出的食肉豹,饥肠辘辘,饿红了眼,正撞上一只肉呼呼的动物在眼皮下,哪有放过的道理!
丁凝终于意识到他是来真的,被他掐得两个脸蛋儿酸痛,见他还没放下去的意思,却鬼迷心窍地继续挣。
他多年在健身房练出的肌肉群派上了用场,她拼不过!
邵泽徽被她挣地干脆放开手,她两个颊立刻映出鲜红的凹痕,还来得及喘口气儿,他的兽血又蓬□来,把她盘好的头发一抓,狠狠拎起来,仰向自己,固定好腿上女孩的身体,下面粗粝的手指一勾,宛如布满经络的冰冷杵头,一捅而入!没有一点水泽的小径,涩涩的,可那根手指还在继续挖。
用的十成力气,根本没有一点怜悯!
丁凝顾不得下面被他开拓得肿痛侵袭,头皮发麻、几乎要松掉的感觉更恐怖,觉得自己像个要被屠宰的动物似的,整张脸被头发顺着往上一提,快要扭曲变了形,发根被他薅得要从天灵感上脱掉了!
上次打屁股如果算是情趣,这次还怎么安慰自己这不算动粗?
他脸沉心硬,他杀妻灭子,她一开始害怕他,后来是敬畏,慢慢已经敢跟他开玩笑甚至捉弄他,现在被他蛮烈的举动,又打回了原形!原来说到底,她还是怕他。
这就是为什么她偏向郭劲安的缘故,难道他不知道吗?
丁凝的手撑在坐垫上,指尖已经掐进了皮垫里,呆呆看着他,有什么潮气往眼眶上涌,却出不来,喉咙管儿咔咔,呻\吟不像呻\吟,求救不像求救。
这男人,会杀了自己!
她很疼很恐惧,只能嘶喊起来:“——不要!”
音效太立体,阿男自动闭拢了耳朵,手心不自觉冒汗,一向冷静,这会儿,竟有些不稳,想了想,开了车载音乐。
☆、51番外
某年某月,丁某人跟邵某人闹脾气。
言语不合,激化,丁某人遂收拾包裹,离家出走。
邵庭晟见到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看金融版的某人,上前弯下腰,毕恭毕敬问:
“二叔,什么时候把小婶婶接回来?这都离家两个小时了。”
某人两秒后把头从报纸里抬起来,又两秒后,眼睛傲然扫向侄子,气定神闲:
“你觉得,以我的地位身份,跑去亲自请她回来,像话吗?”
说是离家出走,还不是住的自家酒店,还能跑到哪去?
每次都是接英国女皇似的去接人,恨不得要铺层红地毯了,让她走星光大道才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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