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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树叉子上,用个西洋镜远远地望着窗户里的人穿得严严实实,坐得端端正正,已经从早上坐到正午。又晒又闷的天气,居然也不开窗。
想到这,清秋陡然打了个激灵。按说九殿下也是自幼生活在盛京,怎么能这么习惯西梁的天呢?
咯噔一下,清秋的心往下一坠。看了看来往宫道上没有人,一个飞身落在了对面的屋顶。
他手脚极轻,攀住屋檐上的瓦片,双脚倒挂在雨檐上,眼睛一寸寸朝屋内看。
这一看不要紧,吓得清秋魂都飞了。
端端正正坐在桌前的哪还有祁岁桉的影子,衣服是一样的衣服,可是脸确是一张奴颜媚骨的脸。
一声细绳吊着他的头发悬在房梁上,是正儿八经的头悬梁,四肢与桌子、床栏绑的结结实实,难怪远处看这人做得端正像在桌前一直看书一样。
关键是那绳结绑得利落整齐,竟打得还有几分漂亮。
清秋一拍脑袋,重新找回重点。祁岁桉被掉包了!紧接着他就想起了陆潇年的话看紧点。
抱着死定了的心情,清秋的脚步落在济明宫院内。
老大快天亮才回来,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刚睡。可是事关重大,清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咬牙一跺脚推开了陆潇年的房门。
“怎么了?”
清秋都还没开口,陆潇年腾得就坐起了身。
从看到清秋的表情开始,陆潇年的心就开始往下沉。
他手中还紧紧攥着从香盘下发现的纸条,上面写着两个字:陷阱。
江波渺渺,江面平缓开阔,像一条玉带夹在两侧青山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