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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斐听了一耳朵,侧身笑问:“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萧棠与阳羡长公主不大熟悉,闻言立时坐直了,稍显拘谨地问候了句“姑母”。
萧窈自若地解释道:“我曾送给阿棠只小雀,正聊起此事呢。”
萧斐饶有兴趣:“说来听听。”
“那会儿??尊祖尚在,诸王朝贺,宫中热闹极了。记不得是哪家的小郎君欺负阿棠,我路见不平,替她赶跑了那人。”萧窈咳了声,没提自己险些把??人推湖里这件事,只道,“又见阿棠哭的实??在可怜,就送了小雀哄她。”
萧棠两眼亮晶晶地看着她,连连点头。
萧斐失笑,调侃道:“你那时才多大,就路见不平,英雄救美了?”
见萧窈捧了酒杯,又提醒:“你二人既如此投缘,等??元日祭礼过后,可慢慢叙旧,也??可一同游玩。今夜还是少饮酒,早些歇息,明日一早可是要起的。”
萧窈闻言应了声,便??没再??沾酒。
重光帝而今身体不佳,这场家宴并未持续太久,便??各自散去。
第二日天还未亮,隔窗望去仍是漆黑一片,萧窈就已经被唤醒,梳洗更衣。
她很少这时辰睡醒,眼都不大睁得开,无??精打采的。
直至温热的帕巾覆在脸上,才稍稍缓解,困意去了几分。
及至穿上一层又一层繁复而厚重的礼服,再??戴上发冠时,终于彻底清醒。
借烛火看清铜镜中的形容,几乎有些不大能认得出来自己。
这件玄色的礼服是为??祭祀所准备,其上以金线绣有日月、山川纹样;发冠上有金饰、珍珠、宝石等??物,精致华美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