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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则是一种平衡之术,只要不影响大局,不威胁统治根基,他便允许这种现象存在。
万事皆有微妙的平衡。
“江南的案子呢?也不止一、两年了。” 林霁月追问。
“你觉得那位最后的底线是什么?” 赵凌风反问。
林霁月思考起来,江南的案子,她与兄长只在与李纲往来的文书中窥见一角。
往大了推想,北疆这样贫瘠之地,两位皇子都培植了自己的势力,更别说富庶的江南了。
背后的利益纠葛,说到底就是储位之争。
皇帝默许他们在一定范围内争斗,但不能一方独大、更不能威胁皇权。
“他的底线是稳定与权威?他想重新洗牌?” 林霁月问得很虔诚。
“小丫头聪明。” 赵凌风真心夸赞。
林霁月笑笑,转念,又觉得可笑。
笑帝王哲学。
赵凌风老老实实的坐着,盯着林霁月的眼里带着点敬佩。
“你干嘛这么样看我?”
“你没成亲,编排起自己男人和孩子头头是道。”
林霁月得意地勾起嘴角:“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