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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仅早已看出照片的背景是江北的玻璃花房,却还是感到惊讶。
pagl:怎么把它弄过去的,开车吗?
lc:车里没法固定,我叫了货拉拉,一路抱着过来的
陈仅想象了下梁辰抱着一盆花坐在轰隆作响的面包车里的画面,不禁嘴角扬起。
pagl:怎么不叫你那位姓卓的朋友开车带你去?
lc:他已经知道大致方位了,我不想让他再靠近
lc:那是我们俩的花房,不能让无关人等知道它在哪里
陈仅忽然有种释怀的心情,好像自记事以来碰到的所有困难,所有不好的事情,都是为了和某人心意相通的这一刻积攒运气。
长按住语音键,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陈仅近乎叹息地说:“怎么办……”
梁辰立马打电话过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陈仅说,“就是想你了。”
电话那头的梁辰将信将疑:“真的?”
“嗯,真的没事。”
“……我问的是‘想你了’这句。”
“也是真的。”陈仅笑了,“你知道的,我最不擅长说谎了。”
如果提前预见到情不自禁的一句“想你”会引发的余震,陈仅大概会违反本能地选择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