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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晏淮揉了揉鼻子,“谁又念叨哥?”
“我我我,我念叨。”宁宵兴奋的挥舞手脚,把着他舅舅的脑门环视四下。
他激动道:“舅舅,我好高的。”
晏淮咬着蜜果子,翻了个白眼:“废话,你骑我头上能不高吗。”
“哈哈哈哈哈。”小孩儿乐的前俯后仰。晏淮一只手把着他,继续朝前走。
前方忽然一阵喧哗,舅甥俩同时探头,如一尾灵活游鱼穿插人群,原是戏班子唱戏。
“兄弟,这弄哪出嘞。”
宁宵举着糖葫芦学舌:“伯伯,这弄哪出嘞。”
旁边的络腮胡愣了愣,见晏淮生的好,肩上还驾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他垂下眼淡声道:“这是南边儿来的新戏。”
“那咱们运气不错。”晏淮有点高兴,难得大方的将怀里的油纸包递向络腮胡,“蜜果子,给你吃一个。”
络腮胡有些无语,谁请人吃东西还规定数量的。他刚要拒绝。
宁宵向他递来糖葫芦:“刚买的糖葫芦,给伯伯吃一个。”
络腮胡:“……不必了。”
晏淮迅速收回怀中,唯恐络腮胡反悔似的。他单手捻着果子吃,嚼的嘎吱响。
宁宵伸着舌头,把整串糖葫芦来回舔了几遍,糖浆糊了小脸,像只小花猫。
络腮胡摇头失笑,灯火摇曳,台上又添几个戏子,锣鼓交叠,节奏渐快,咿咿呀呀掺杂怒声哀声。
“兄弟,这唱哪出呢。”晏淮咬着蜜果子嚼嚼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