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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媳两人坐到病房外面,游萍先又摸了一张卫生纸抹了抹泪,“敏敏,你说这可怎么办?老木现在是完了,乔乔干的那个事……哎,那么多钱,要了我的命啊。”
“妈,”敏敏捏着她的手,“大姑姐那个事情属于是投融资方面的问题,不是欠的款,就算是欠的款,也跟你和爸爸没有关系。”
游萍沉默了半天,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儿媳妇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都相当的好,木平波其实都没给过她多好的脸色。
这个家到了这种鸡飞狗跳的时候,她却还是称木平波“爸爸”,还挑了这风云飘摇的小家的几天大梁。
方敏抒说,“木晨曦回来了,家里没什么事儿,我让他在家里睡觉倒时差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行吗?”
游萍扭头望向病房,“可是老木。”
“妈妈,”方敏抒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病就治。至于那些人威胁说上单位反应,就随他们去吧。”
游萍沉默,因为女儿干的事情对他们老两口来说,确实是会产生一些连带后果的。
她哀叹一声,“往后怎么办呢?”
敏敏说,“这也是没有办法,妈妈。”
敏敏虽然面如平湖,其实心里还是很为木头鸣不平。她处理这些家事只是出于责任,但并不想成为游萍的一种心理上的依傍。
一切的罪魁祸首,木羽乔在这种时候对木晨曦的所谓忏悔,在敏敏看来,其实和投机客高点套现跑路无异。
她心里没有哀叹,因为她没把这当成大事,大约每个家庭都会遇到类似的情况,现在木头回来了,木羽乔跑了,留在国内的这几口人,是到了该坐下来谈谈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敏敏还是留给游萍一个笑容,“妈妈,没有人能猜得中命运的。”
游萍知道这是安慰,她深深地吁了一口气,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