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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侍卫听了,带众人下去。
众臣不敢多言,三三两两四处散去。德穆楚克札布刚要走,就见崔玉贵甩着佛尘从殿帐内赶忙出来,见了德穆楚克札布急问:“额驸王爷,万岁爷问那个狂徒何在?”
“狂徒?”德穆楚克札布一笑,“那个,要是我没看错的话,可不是什么狂徒啊!”
作者有话要说:戏文瞎编,大家凑合着看。外行人说内行话,羞煞人也。我遁走,嘿嘿
☆、太平天国
德穆楚克札布先请入内面圣。
康熙正在气头上,见了“姐夫”,也没好话。德穆楚克札布受了几句难听话,看皇帝脾气好些了,这才笑着说:“皇上,那位‘狂徒’奴才已经带来了。您看,是杀是剐?”
“哼!”康熙坐在御座上,吩咐:“还不带他进来!”
崔玉贵急忙带着御前侍卫,押着牛晚生进门。康熙这才缓和颜色,“姐夫,你忙了这么些日子,先回去歇着吧。”
德穆楚克札布看一眼牛晚生,拱手告退。
康熙挥退众人,看着这个年轻人方才口出狂言、桀骜不驯,如今五花大绑,跟个毛毛虫似的歪在地毯上,心情大好,端起茶杯来,喝上一口,淡淡吩咐:“说说吧,你是谁?”
那班主支支吾吾,吐掉口中抹布,直喊冤枉,“姐夫,皇上姐夫,您不能见死不救,我是,我是,我汉名叫牛晚生,我满名叫钮钴禄费扬古啊!”
“费扬古?你就是那个在京城,领着老百姓打游击的那位,自称‘国舅’的费扬古?”
“嗯嗯嗯,姐夫,我不是自称‘国舅’。我本来就是‘国舅’,皇后是我亲姐,一个爹一个妈亲了二十年的亲姐姐!”
康熙听了,仔细看一眼费扬古,“嗯,鼻子长的倒挺像的。”一看更加来气,对着费扬古屁股踹一脚,“说吧,扮成这幅模样,想刺王杀驾不成?”
费扬古急忙摆头,“皇上,我冤枉啊。我就是想为您分忧,为国家出力。结果,我爹一从庄子上回来,就命人绑了我,说要把我圈到家里。皇上您想,我刚想出来一个对付太平天国的法子,大丈夫岂能因贪生怕死,就躲在父母背后?这才逃了出来,本来想,找姐姐,求她跟您求情,让我南下。因为出来的急,没带盘缠,又拉不下脸来要饭,只得寻了个唱戏的营生。谁知,遇上县官找戏班子。这才灵机一动,装扮了来见您。皇上,求您跟我爹说一声,就说我往南边儿去了。明年夏天,抱着太平天国那厮大印回来,给他老人家换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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