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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西咧个大牙傻乐,头上还贴着快纱布要掉不掉的。
齐煦比他好一些,好歹没拄拐杖。
向日葵是花店新到的货,搭配着同色系的装饰花被霍临深接过来,放在床头柜上。
“来了。”霍临深很平静,手里还牵着齐汶迟,对一旁的沙发抬抬下巴示意他坐下。
沈知忱拉开病床边的椅子,黑足猫从怀里蹦到床上,避开齐汶迟的伤口,攀着他的肩膀,湿漉漉的鼻头嗅来嗅去,小小地“咪”了声。
“下来,”沈知忱抬手抱回自己的精神体,“雪豹今天不陪你玩。”
查西在沙发上坐下,嗓门依旧很大:“齐哥,医生说你还要多躺几天,你就别想着回去了。”
齐汶迟头疼地看着他:“腿没好还到处跑?”
齐煦在一旁抱臂冷笑:“他想作死就让他去呗。”
鹦鹉站在病房角落的衣架上,听见齐煦这么说,马上就扇着翅膀飞到查西肩上,对着他蹭了蹭。
病房里所有人都愣住了。
除了齐煦。
“不许贴!”齐煦眼疾手快地把鹦鹉抓回来。
齐汶迟来了兴趣:“你俩关系都这么好了?”
“不要乱说!谁和他关系好了!”
“唉唉,”查西不乐意了,“翻脸不认鸟是吧?你那鹦鹉明明可喜欢我们秃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