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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谁又对得起谁（第4页）

对于这段控诉，叶舟无可辩驳。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几轮，最终却只能哽住。

而在他怔愣的瞬间，祁子济一把掀开他站起了身。祁子济的眼神追着肖冉，他明明没有说一个字，却似乎一直在问着“为什么”。

肖冉敛下眸一刹，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藏好眼底晃动的情绪，但讲出的话一如既往的冷静：

“分手不是离婚，我们只是分手了。”

“关于这个话题很早我就跟你谈论过，并且当时我也是这么跟你讲的。谈恋爱本来就是种尝试，需要承担分手的风险，不是都能走到最后。”

“我确实对你有愧疚，所以心软，但那并不是你所以为的我对你还有感情。”

“祁子济，我们早就已经结束了。”

这段话没让祁子济爆发，他只是紧紧地盯着肖冉，抿起唇角喊他的名字：

“肖冉。”

他的头脑似乎真的因这场冲撞而回清，不知道是为了克制自己忍不住上手的行径还是别的什么，他始终站离肖冉半步的距离，轻声细语地问道：

“你说，你对得起我吗？”

声声泣血，字字珠玑。

他平静地说着，两滴眼泪却无从感知地从眼眶滑落。祁子济面朝着撒透进清晨初光的落地窗，湿润的泪痕被反射出些亮，刺得看者眼窝一酸。

肖冉还站在碎裂一地的瓷盆碎片中，溅进拖鞋的土始终硌着脚底，疼痛却顺着腿向上攀爬蔓延，不适感盈盈充满了全身。

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说不出话。

“……是我的错。”

叶舟陡然插入打断，他的声音颤抖着，呢喃式地重复着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们。”

感受到肩膀落上的重量，祁子济没有回头，但在叶舟接连不断的话语加压下，他的脸被迫使着偏转。

叶舟讲得很慢，每个字的吐露都格外艰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