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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可是没有误会（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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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肖冉第一次听见祁子济讲脏话，这也是他第一次看见后者与往常温温柔柔的样子完全割裂开来的凶性。

他的思维有些发空，直到看见李晓文的双手软弱无力地垂落，才募地回神。

“你在做什么？”

肖冉快步上前，将手握在了正不断加力的手臂上，但对方却仿若未闻，双眼紧紧地闭着。

“祁子济。”肖冉分外冷静地道，“松手，你快把他掐死了。”察觉到掌心下手臂的一瞬松弛，他继续着道：“祁子济，不值得。”

在肖冉呼喊他的名字到第四遍时，他的胳膊骤然卸了力，“啪——”的一声，李晓文的身体随即重重地摔砸在了地面上。

李晓文瘫在地上如饥似渴地大口喘着气，气流出入喉管刺喇的声响尖锐，只是稍稍平复便几乎是用爬的往门外蹭去。

肖冉看着他一点一点消失在门关，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等再别回头时，他才发现祁子济已经睁开眼看他，距离近到他的肩只要稍稍挪动，就能碰触到对方胸口。

祁子济宽阔的肩膀将他从光下完全笼罩，这种姿势让肖冉站的胃里更加难受，只能稍稍用侧肘撑蹭在墙面上借着力。

他们好像继续陷入了方才的博弈，谁也不愿意开口打破局面。

这段沉默比方才更长，长到肖冉认为下一秒祁子济就会向以往被他丢弃的那些人一样，或是口出恶言，或是对他苦缠不放。

在肖冉面前，祁子济永远都是是输家。所以先开口的只能是他，也只会是他。

他的声音很低也很哑，他问：“为什么。”

祁子济的语气绷直到这甚至称不上是个问题，而对于这个毫无厘头的问话，肖冉的眉头微蹙了起来。

他的睫毛上还沾着方才洗脸时带上的细碎水珠，由于揉搓眼尾也是带着些倦意的红，不由得带给人一种错觉——他刚刚哭过。

可祁子济不会那么认为，他知道肖冉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