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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忽然说道,打断了徐娴的话,同时右手用力在其屁股上多捏了捏。
徐娴愣了下,旋即故作哀怨的皱起眉头:“哎呦~我命苦啊,男人死的早,又没个儿子,只一个女儿与我相依为命,十多年了,还是一个人独守着空房啊……”说罢她整个身子都伏在殷楚胸前,似是寻求安慰,又同时将殷楚的手抱进怀里。
好巧不巧,被抱住胳膊的殷楚,手正巧落在徐娴的双腿之间,殷楚只要随便动动手指,就能勾出一滩水来。
假模假样的拍拍徐娴的背,徐娴当即表示晒的有些头晕,想要进屋,殷楚自是愿意的,二人一齐走进屋里,还好,外面没有过路的人,不过即使是有,徐娴应该也会这么干。
由于待会儿还有事,殷楚拒绝了一起去徐娴一起去卧室看看床的要求,转身坐在屋内的一张太师椅上椅旁有个供桌,供的是徐娴的公婆和逝去的丈夫。
殷楚觉得这样或许会更有趣一点。
徐娴毫不避讳的跪了下来,双手温柔的解开殷楚的腰带,褪去殷楚的裤子,一根十八厘米粗的肉棒弹出来,打到徐娴的脸上,徐娴惊呼一声,看向殷楚的眼神里有着不知真假的崇拜与渴望。
徐娴嗅着鼻尖处传来的雄性气味一时心动不已,加速的不仅是心跳,就连胯下淫水也快速的泛滥成灾,沾湿了亵裤。
殷楚手指伸进徐娴口中搅了起来,徐娴的唇是比较丰厚的那种,颜色亦是艳红。
饶有兴致的殷楚手指在其中摩挲,拽住徐娴的舌头拉了出来,满口腔的涎水滴落了下来,就落在殷楚的肉棒上,起到了润滑的作用。
一滴,两滴……徐娴向殷楚投来求饶的目光,舌头也是小小的挣扎着,殷楚松开手指,徐娴迫不及待的将肉棒含进嘴里。
“滋滋~啊呜~滋滋~”水声与吞咽声接连响起,滋滋的声响让殷楚感觉格外新奇,头一次尝试口交的殷楚摸着徐娴的脸蛋,时不时徐娴的脸颊上还会凸起形状。
“哈哈,徐阿姨的嘴巴可真舒服,不知道嗯……陶熹,你已故的丈夫有没有夸奖过你呢?”殷楚说道,关于去世的父亲,桃桃曾经说起过一嘴,在他母亲结婚三个月,桃桃还在腹中时就死了。
徐娴眼睛深处闪过一丝回忆,她吐出口中的大肉棒,双手捧着肉棒撸动:“我的丈夫以前死的早,可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呢。
”说话时,徐娴一脸顺从,没有丝毫的异色。
殷楚伸手从供桌上取下陶熹的牌位,将牌位凑到徐娴面前,让她看清楚着上面黑底白字的内容:“真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妇啊,当着丈夫的灵位,公婆的灵位,却在舔着别的男人的鸡巴。
”说罢他用那牌位在徐娴脸上轻轻拍了拍,徐娴原本问心无愧的脸上闪过一丝哀切:我又有什么办法啊……当然,这也只能在心底说说,徐娴只得更加卖力的低头舔舐,舌尖在殷楚马眼上细细扫动,舔出丝丝黏滑的精液和前列腺液。
殷楚恶趣味的观察着徐娴的表情,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既然你的丈夫从没有享受过这份愉悦,那你养育桃桃可真是辛苦了啊,一定吃了不少鸡巴吧。
”徐娴动作缓了缓,忽红忽白的脸色显示出情绪的激荡,眼角滚起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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