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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桐赶紧低着头擂自已的药材,东桐是不会加进去争论这种说不清楚的事情。东桐自个心里还有事情都弄不明白在这堵着慌,自然是不会再去多找些事情出来给自个心里添乱的。那夜东苠听东桐的话后,只对东桐说一句话:“该来的总会来的。”东桐当时心里那个急啊,直直对着东苠瞧了好半天,东苠这小子就是没有多一句话对东桐说,东苠只是冷着脸立在东桐面前由着东桐打量他,东桐仰得头都痛后,东苠浅浅叹口气后转身出了东桐的房间。
东桐本以为第二天早上东苠找到机会还是会对自个说明的,谁知东苠老神在在的该做啥就做啥,脸上丝毫没有别的反应。东桐当时心里和猫抓一样难受,东桐那时还要忍着不去探问东苠可有不妥处。东桐现在想起来就气自个,明明心里想知道东苠没有说出口的东西,嘴里却想着为了东苠心里舒坦不去问那么多,现在只有为难自已的份。东苠从那天开始后就像忘记有那回事情样的,从来不对东桐再提起啥。可是东桐却自那天后总觉得东苠心里不会如表面那般的平静。
东桐边擂药边纳闷地想着,这东苠小小年纪藏这么多心事不累吗?“桐,你不高兴见到我吗?”东桐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蚊子时,突然面前一暗又听到清爽的女子说话声音,更加重要的是这女子叫自已叫的如此般亲热。东桐抬头一看眼前是一个陌生的女子,这女子身材修长相貌端正整个人有种英气勃勃的气质。东桐正要开口向这女子询问时,这女子已很不高兴地嚷道:“桐,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景春。”
东桐很是吃惊的瞧着面前这女子,再仔细打量这女子的面容后东桐赶紧站起来对景春说:“景姑娘,你长这么高了我都不敢认你。”景春笑起来对东桐自豪地说:“桐,还是冷若白好,他一瞧到我眉头一皱就认出我,我家爹娘都愣了半天才敢叫我。”东桐暗想着这姑娘不会吃了啥增高药,要不才几个月时间人就从少女的身材变成女子身材,真是非常惊人的变化不怪她爹娘不认识她。不过东桐现在还是很有平常心接受这些,东桐想到自个都可以从黑姑娘变成白姑娘,这小女孩子几个月不见长成女子也不算是怪事。
东桐笑着搬来凳子请景春坐下后,嘴里对景春说:“景姑娘,你陪着我坐会,我现在事多可不可以一边做事一边和你说话?”东桐对与冷家相关的人还是有些小心的,这不能怪东桐会如此想,这景春姑娘上次出场就是很耸动的,这回冷若白不在现场,这女子要是翻脸不认人,只怕这店里还没有一人能拦下她的。
景春听东桐的话后笑着点点头对东桐说:“桐,我还没细瞧过别人擂药的,你擂给我看看。”东桐听出景春话里的好奇后,便笑笑开始擂给景春看,景春一边看心眼一下子活了,对东桐说:“桐,你可不可以在一边瞧着我,我来擂给你看。”东桐看了看桌面上现在摆的是同一种药后,笑笑地站起身来让景春试手。
景春的确是聪明人一接手就会,东桐想着有人帮着自已擂药,再一想到慎思这一天自个还没有时间多抱她一会。东桐朝低头认真做事的景春瞧瞧后,便进到柜台把慎思抱出来坐在自已怀里,慎思瞧到东桐抱着自已坐下时,脸上难得有了笑容,竟然还甜甜的对东桐叫了一声:“娘亲。”
慎思这叫声让东桐感动的要去外面瞧瞧是不是这大雪天还另外出了个太阳。这不能怪东桐是这心思,这慎思自会笑后就只有两个人叫得动她笑,这会说话后第一个叫的就是哥哥,第二个叫的是舅舅,东桐这个做娘亲的是排在第三的。最怪的是这小慎思说话后也很少象一般的小孩子,她对谁都不是特别的亲近。所以不怪东桐见到慎思的笑脸后,自然只有惊喜二字可以描述东桐的心情。
景春擂着药东桐笑着瞧着女儿,蓝可和未然手里拿着药单拾药,店里面的气氛和谐的叫人妒忌。东桐稍稍抬头瞧瞧擂药的景春,见到她一脸沉静的擂着药,东桐心里暗叹着当日那个神情轻快嚣张的少女这么快就消失了,这几个月里景春姑娘也不知是碰到啥事情,仿佛中一下子就成长为大人了,而她现在虽说是用同样的口气叫着自已,不过东桐细听景春叫起来的声音还是顺耳许多,也不会给东桐觉得是小孩子恶作剧搞笑叫法的感觉。
景春擂着药并不和东桐说话,东桐自然也没有啥话要去找景春说的。东桐和景春两个也不过是只见了两面的人,两人之间略微相关的人只有冷若白这个人,冷若白对东桐来说是个挂名兄长,而景春是一个未成亲的女子,东桐自然不能和她谈论冷若白这个人,毕竟两人是相交太浅薄。
东桐望着眼前的景春,不由得想起景春的家世,东桐心里不得不赞叹冷家爹娘的算计深。明明知景春对自个儿子动了心,冷父冷母还把冷若白当做香肉般吊在景春面前引诱着她,让景春时时瞧着得不到心里想得慌。冷父和冷母最终还是心疼自个儿子的,口里对景春说得非常清楚:“春,我们是喜欢你的。不过这事情还是要若白同意才行,你让他点头,他以后自然是会对你很好的。我们做爹娘是随时欢迎你进我们家,如果他不点头我们也会同他慢慢磨的。”
东桐之所以知道景春的这些事情,是东桐和冷若白接触次数多后,明白冷若白那人还是心里挺仗义的没有他爹娘算计人心的黑腹。东桐自然在冷若白面前多少就有些放肆起来,八卦的事情也敢多口向冷若白打听真实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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