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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澜牵过新娘子有些抗拒的手,一路带进王府大门,心里直泛嘀咕,这大家小姐的手心怎么会有老茧……
没有宾客的王府,谢安澜与福伯两人都省事,草草拜了堂,新娘子由丫鬟送入洞房,余下谢安澜与福伯两人征愣地看着送嫁妆队伍一箱一箱往王府抬嫁妆。
送嫁妆队伍的速度飞快,不过半个时辰就将嫁妆都搬完了,又整齐划一的离开了,连杯喜酒都没有讨。
“王爷……接下来该怎么办?”福伯身为王府管家却是第一次操持婚事,不禁有些捉襟见肘,失了方寸。
谢安澜也抓瞎,干笑道,“要不直接去洞房?”
福伯点点头,也只好这样了。
谢安澜没说话,径直去了后院正房,这才注意到,王府比起昨天来,好像有一丢丢不一样了,看起来不吓人了。
福伯注意到,主动给他解释道,“殿下,早上陛下派人来重新布置了一番,还赐下了合卺酒。”
谢安澜颔首,望着挂满房粱的红绸,没忍住又问了一句,“这些东西等过了明天能拆下来卖了吗,虽然已经用过一次,但好歹也是丝绸,应该能值点钱的吧。”
福伯,“……”
他就不该对王爷抱有一丝一毫的幻想!
谢安澜来到正房,新娘子正端坐在已经布置好了的喜床上。
他也不知古代洞房都有些什么流程,且两人都不是心甘情愿,想必也不在乎什么吉利不吉利,踏进门,走到床边,二话不说就扯了新娘子的红盖头,好早点与人说清楚。
红盖头落地。
待谢安澜与屋里一众人看新娘子的模样,瞬间都傻了眼,来陪嫁的两个丫鬟直接吓得跪在地上,颤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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