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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诗会上,我与容小公子便相谈甚欢,一直想着要再与你叙旧呢。”周丰道。
容灼经他一提醒,才想起那日周丰戳破他未经人事一事,心情十分复杂。
“改日吧。”容灼道:“我今日赶着去花楼见相好的。”
他说着朝周丰行了个礼便告辞了。
周丰摸了摸鼻子,忍不住低笑出了声。
他原是想着宴王殿下对这位容小公子颇为关注,所以先结交一二,以便将来殿下有什么吩咐,他也好便宜行事。
没成想这容小公子压根不给他机会,倒是让他碰了一鼻子灰。
容灼当日离开国子学之后,便将金豆子先打发回了容府,自己径直去了寻欢楼。
他回去之后,发觉青玉正坐在屋里忙活,凑近一看对方手里正拿着针线。
“你干什么呢?”容灼不解道。
“绣花。”青玉道:“这两日刚学的,还不太熟练。”
“你一个大男人绣花做什么?”容灼拧眉道。
“男人不能绣花吗?”青玉不解。
容灼忙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男人当然能绣花,男人还能抹胭脂呢……我是说,你怎么突然喜欢上这个了?”
“整日在楼里待着,没什么事情可做。”青玉道。
他从前在楼里要忙的事情不算特别多,但还不至于闲着。
但自从被容灼包了之后,就没什么事情可做了。
再加上容灼又不会天天陪着他,他只能找点事情打发时间。
“你要是想出去逛逛就去,我不在你也能出去啊,我朝花姐说一声,让她别拦着你。”容灼道。
“行。”青玉点了点头,又道:“等我先把这个荷包给你绣完吧。”
容灼一怔,看了一眼青玉手里那红绿搭配的图案,“这是给我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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