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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灯火亮起的戏梦仙都像是一座死去的空城,远处遍布了衔霜萤草的山坡,如同冰冷的鬼火。
一个人跪在地上,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像是一只匍匐着爬回地狱的鬼。
“尊上。”那人低着头,长长的发垂到了地上,“尊上,尊上,贱奴十七回来了,贱奴知道自己错了!”
那条大蛇吐了下信子,巨大的舌头凑到了这人的身边。
“小十七,你虽然来得最晚,本座最喜爱的就是你,你看,本座把你前面那些被你喊姐姐的都做了蜡烛,只剩了你留在身边,你怎么敢走呢?”
被包裹在女子衣裳里的纤薄身体轻轻颤抖着,那人战战兢兢:
“尊上,贱奴知错了,贱奴跟尊上回去。”
大蛇打量着自己卑贱的奴隶:
“你身上穿的是什么?脱了。”
“是。”
那人扯掉自己身上的裙子,露出了里面的中衣,等了片刻,他闭上眼睛,就要把自己的中衣也脱了。
“大半夜的让人在冷风里脱衣服,我看你这人不光是败德行,连折腾人的手段都小家子气。”
身材高大的女子跳上房顶,与蛇头对视。
大蛇猛地转头,口中喷出了黑色的水。
蔺无执原地跃起,避过追着她的黑水,单手借力,直接跳上了蛇头。
“吐口水?好歹是个返虚境的大能,就不能干点儿正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