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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冰用的力气还挺大,时夏挣脱了两下都没能挣开。他被刺到的食指缓缓渗出一颗血珠,饱满地停留在皮肤上。
这个姿势让时夏尴尬极了,偏偏牧冰没有一点放开他的意思,就这么直直地握着他的手掌。
“别看了,没事,就是被扎了一下而已。”时夏紧张地用余光扫视四周,生怕有人注意到这里,“你赶紧放开!”
“木刺还是铁刺?”牧冰问。
“我、我不知道……铁的吧。”时夏有点懵。
牧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那更容易感染和破伤风。”
“是啊,所以你放开我,我找地方处理一下伤口……”时夏努力想把手抽回来。
牧冰反而将他的手掌握得更紧,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时夏的大脑彻底宕机的行动。
他握住时夏的手,低头含住了那根受伤的手指。
时夏只觉得耳边嗡了一声,大脑在这一瞬间一片空白。
牧冰的唇形很好看,嘴唇很薄,却也十分柔软,就和那个暴雨的夜晚他摸到的一样。
他的指尖被柔软的黏膜包裹,伤口被轻轻挤压,带着一丝刺痛,然后——
他感到牧冰的舌尖扫过了指腹的伤口,轻轻拭去了那里的血珠。
像羽毛一样轻盈的舔舐让时夏瞬间头皮发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牧冰抬眸看他的一瞬,时夏竟然忘了要把手抽回来。
那双墨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某些时夏难以理解的情绪。但仅仅一闪而过,牧冰就恢复了常态,同时放开了时夏的手指。
也就是这时,时夏整个人才从着了魔似的状态里猛地回过神,“你干什么呢!”
“消毒。”牧冰神色如常地喝完了面前杯子里最后一口奶茶。
“啊?”时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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