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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口骇然一震,对於自己这麽快就对他卸甲投降而感到恼怒,故绷紧着小脸,恨恨瞪着他。
「恼羞?」他轻易的就拆穿她的想法。
她绝对听到他「噗哧」一声了。
「刚刚我会那样……是……是因为会痛的关系!」她嘴硬的否认她其实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服,才会忍不住吟叫了出来。
谁来给她一根榔头,她要把他敲成失忆!
「那要再痛一点吗?」
「什……」
低眸只见秦若渊低下头去,一口含入适才已被他「虐待」得硬挺的乳尖。
口中的热气一下子将整个乳头包含乳晕一起包围,他那既热又烫的舌尖自乳晕的外围,像是要替她染色一般细细的滑过每一处不平的表面。
小手死命抓着下方的床单,极力想克制再次发出那让人想羞愧地去自杀的吟声。
火舌如滑冰选手脚下的冰鞋,灵活的数个圈转,倏地落到敏感的乳尖顶端,轻点了数下,将她的忍耐力迫到一个极致,猛地口唇收拢,大力将收束的珠蕊拘束在双唇之间。
「唔呃……」唇关失守,声声春吟破口而出。「啊……啊……」
秦若渊不想再故意挑衅她,进行口舌之斗,中断了激情。
他要让她变成他的性奴,不是因为欠债的关系,而是从身体先投降了他,接下来再攫取她的心。
他一路往下吻去,但仍留一手搁在她的乳房上持续爱抚,将情热持续,不给她任何回复神智,想起自己躺在何人床上,又是因什麽原因而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