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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便径直上了车,拉上车门,发动车子,把车开进室内的车间。
所以男人刚刚到底在怔愕什么?
无他,温然的样子和装扮实在是……
可以用“抽象”这两个字形容:
一头的粉发夹杂金色,一只耳朵上挂了一排的金属耳钉,唇边还有钻石唇钉,脸上带了妆,是非常时髦的泰式雀斑妆,通身黑色,全是大大小小的口袋。
样子落在寻常人眼里,要多“奇葩”有多“奇葩”。
但温然才不管自己到底是抽象还是奇葩,车给了店里,他就没事了,走去一旁,裤子口袋里摸出电子烟,拔了盖子,抿在唇间,边抽着,边懒散地站在那里,低头看手机。
店内,接手宝马的年轻男人把车在车间工位停好、熄火,安排好举升机,把车升上去,便对一旁车位上正给一辆车拧车胎螺丝的另一个男人道:“诶,你看那边,那个男的。”
骆萧转头,手里的扳手没停:“怎么了?”
“那儿。”
男人示意。
骆萧这才看过去,看见了门口不远处一身黑的高高瘦瘦的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背对他的方向,他除了那一身黑和数不清的口袋,还有那一脑袋的粉色,并没有看出别的。
骆萧收回目光,没多管,问身边:“这宝马怎么了?”
男人:“保养。”
骆萧:“我来吧。这辆你开出去,好了。”
“行。”
店门口不远处,温然低头刷着手机,百无聊赖,实在闲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