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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年纪比你大得多了?”他极淡地哂笑,“当初一声声叫我小叔叔的时候,不是面红耳赤吗,怎么不嫌?”
梁昭夕嘴唇溢出滴滴答答的湿痕,和通红的眼角一起泛潮。
他碰着她舌上微小的破口,稍一用力就能让她吃痛,他却只是悬在那,爱抚着揉捏着,嘶声问:“嫌我不够哄你?还要怎么哄?姐姐你好漂亮这样的话你爱听?如果换我说呢,我说你让我入迷,让我时刻都要假装自己还有理智,我要长久的,直到死亡让我消失之前,都要凝视你,占领你,包裹你,你确定想听吗?”
梁昭夕赖以为生的空气在迅速抽离,压缩。
孟慎廷毫无章法的吻骤然落下,咬着她被揉乱的唇,胸腔剧烈的震动推着她向后倒:“嫌我沉闷古板,你想要什么花样,我满足你,在车里在厨房在办公室都没意思,是吗,你想在哪,就在这儿?在你刚刚跟人暧昧过,想被人搂着送回家的这个沙发上够不够新鲜?!”
他手指扣着她滚动的喉咙,压着她深深摁在座位里,他覆下去盯着她,让她盈满水色的瞳仁里只有他的影子:“你没有资格反悔,对我没兴趣了就重新学!”
梁昭夕崩溃地抓着他紧绷的腕骨,那上面还套着她的木头珠串,她一碰到,心就塌成一片,被逼得神经暴跳:“学……学什么?”
他气息和声音一起发颤:“学着像我爱你一样,执迷地爱我。”
梁昭夕屏息。
他低低笑:“学不会就演,你不是最会演戏了吗,以前怎么对我好的,再演一遍给我看。”
梁昭夕濒临崩溃,在他强势的钳制下扭动抗拒,她下狠心推他,掐他手臂,他岿然不动任由她施虐,她撼不动,用指甲挠他打他,在他有些苍白的肤色上留下血痕,他把她扣进怀里,攥住她毫不留情的手:“他碰你哪了,碰这只手了吗。”
孟慎廷拽着她手放到唇边,低头吻遍,在她手指上咬出齿印,他又扯住她肩膀的衣服,缓缓抓紧:“还揽肩膀了,对吗。”
他力气突然发狠,梁昭夕领口发出纽扣崩落声,她心理身体承受双重的冲击,本就快到时候的经期突然而至。
她惊诧羞愤地并住膝盖,手挡着眼睛,情绪塌陷下去,口不择言:“碰了,揽了,还摸了,亲了,你要是不来,说不定还带走做了!我现在流血了,你想怎么样,直接在这儿搞我吗?”
她上气不接下气,孟慎廷动作停住,缓缓俯下身,以单膝半跪的姿态,弓着身把她拥住:“不哭。”
梁昭夕茫然,她哭了?她没心没肺,她才没哭。
孟慎廷双臂拢得更紧,把委屈哭着的人朝自己空旷荒芜的身体里碾,他陷入她微弱的体温中,按着她振翅欲飞的蝴蝶骨。
“昭昭不哭,亲亲我,我就放过你,”他语气是平稳的,理性的,却又涩又哑,“亲亲我吧,我快疯了。”
梁昭夕终究没有亲他,她确定所有手段都失败了,哪怕做出再出格的事,孟慎廷眼下都不会放她走,她的折腾都是徒劳,想跟他断,只剩下跑路这一个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