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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蘅耳根子有些红,想要认真答应问真,又好像已经错过了时机。
幸而问真很快又笑着看向他,“怎么,耳朵这样红,又不好意思了?”
“我不敢对娘子撒谎的。”季蘅道:“娘子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我,无论什么事,蘅知无不言。”
问真莞尔。
还是太小了,连一点圆滑的体面话都不会说,但这样直接的真诚反而更入她的心,叫她由内而外的安稳喜欢。
她打量着季蘅,直到季蘅的脸颊跟着烧起来,才慢悠悠地道:“这句话,我可记住了。”
骑马只在上午,因庄子就在山脚下,过去很方便。
庄子上的管事一早做好准备,数匹高头大马吃饱了草料、又被刷过毛,雄赳赳气昂昂地等待挑选。
问真骑惯了的马独有一个马厩,别打理的干干净净,问真过去摸了摸它的头,慢慢喂给它一点果子,季蘅跟着来看,见是一匹枣红大马,双眼水灵灵的,目光透着温顺,但身材十分高大健美,一看就知道是匹好马。
问真笑吟吟地给他介绍:“这是我幼时,祖父送我的第一匹小马的孙女,叫真君。”
“真君?”季蘅看向马儿的目光透着喜欢,又像发现了什么小惊喜一样,小心地反复念着这个名字。
问真轻轻一笑,爱怜地揉搓它的鬃毛,“是我取给它的。”
它出生在问真对外最淡漠癫狂的时候,练霜献宝一样将小马驹小心翼翼地带上了山,在道观里,三清见证下,问真轻抚着健壮的小马,为它取了名字。
当时她想,如果她t这辈子注定消沉避世,好歹有匹小马,在阳光下迎风生长。
季蘅并不知这名字所代表的深意,只是认为是问真对小马的格外喜爱,便爱怜地注视着真君,轻声问:“我可以摸摸它吗?”
“我们真君娘子脾气可大得很,你要摸它,得它同意才行。”问真目光示意一旁大袋里的果子,季蘅会意,拿起水晶梨喂它。
真君从季蘅手上吃了几个问真不肯多给的梨,对他态度便好了一些,高傲地扬着头,将脖子送到季蘅手边,季蘅不知其意,问真含笑:“它许你摸了。”
季蘅顿时面露惊喜之色,小心翼翼地伸手触摸,又学问真样子抚摸它,许久还爱不释手。
但他要骑马,还得另择一匹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