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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双王对决（第1页）

戌时·深渊裂隙

焚天令在萧烬掌心烫出血痕，九道青铜锁链自虚空中垂下，将慕清雪禁锢在陨铁刑架上。她左眼的冰凰纹已化作青灰色，锁骨处延伸出的星髓脉络，正将刑架腐蚀出蛛网状裂痕。

"清雪，归墟海眼的冰棺......"萧烬斩断第一根锁链，却见慕清雪突然抬头。

"甲戌百一十三号。"她的嗓音混着金属震颤，"你来得太慢了。"

玄铁面具在星髓侵蚀下片片剥落，露出布满青铜电路的面容。本该是右耳的位置，镶嵌着与议会黑袍人同款的星髓目镜。最致命的是她手中那柄短刃——分明是萧烬当年赠予的及笄礼。

亥时·冰凰泣血

短刃破空的轨迹与十年前别无二致，萧烬却再难预判。刃锋擦过咽喉时，他嗅到慕清雪袖间的沉水香——这是永昌七年她亲手调制的味道。

"为什么不用焚天九劫？"慕清雪旋身踢起满地星髓，液滴在空中凝成三百冰针，"怕伤到这具躯壳？"

萧烬挥刀击落冰针，刀背映出她颈后的烙印："甲戌七十九"。记忆突然闪回时空鼎中的画面：少年慕清雪被按在祭坛，议会成员正将星髓注入她的脊椎。

"你才是第一个克隆体！"萧烬的横刀出现刹那凝滞。

慕清雪抓住破绽突进，短刃刺入他右肩胛骨。剧痛中，萧烬看清刃柄刻着的微雕：十五岁生辰那日，他们在玄武关种下的合欢树。

子时·合欢旧梦

时空突然扭曲，两人跌入记忆幻境。永昌七年的月光洒满校场，少年萧烬正教慕清雪挽枪花。枪杆相击的火星中，真实与虚幻的界限开始模糊。

"那年上元节，你在朱雀街买了什么？"萧烬突然发问。

慕清雪刺出的枪尖微颤："兔儿灯......"

"错！"萧烬暴起扣住她手腕，"那年大雪封路，根本没人卖灯！"

幻境轰然崩塌，慕清雪右眼的星髓目镜出现裂痕。真正的记忆如毒刺入脑：议会实验室里，三百具慕清雪克隆体正在培养舱中沉浮。她们共享着被篡改的虚假童年，每个克隆体都坚信自己是唯一。

丑时·千面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