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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行,行行出宋秋辞。
宋秋辞又光顾了一趟开水机,自斟自饮了两杯开水,正打算闭会儿眼睛,小桌板上的手机振动了两声。
【孤月】:你这周还有6000字没写,你别忘了!
【孤月】:我看你这两天都没动笔。
宋秋辞:“啊……”
给忘了。
光顾着取材,忘了把材料烹饪起来了。
得写写了。
但是----
宋秋辞瞥了眼身侧的沈晴野。
他捞起手机,右手抄兜,左手掀了小桌板,第三次站了起来。
“你们学校,是建在撒哈拉吗?”坐得端正、上车后就没移动过的沈晴野突然开口,“培养出来的学生挺缺水哈。”
宋秋辞:“……”
草。
你家建在蝎子洞吧,养出来的嘴见血封喉的。
恰逢车厢前排的小朋友哇哇大哭,宋秋辞假装没听见,面不改色地走出了车厢。
高铁驶出隧道,光影明暗间,宋秋辞站在车厢连接处褐色的木板前。
车身轻微地颠簸,他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木板,随遇而安地左右摇晃着。
他穿了件黑色无印花的T恤,下身是宽松的白色运动短裤,松垮的半袖下伸出一截清瘦的小臂,微凸的腕骨边不知被什么磨红了一块,雪白的皮肤上透着点胭脂色。
沈晴野忽然想起,公司里有A大毕业的员工提过,宋秋辞是A大的现任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