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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第3页）

它竟然就这样静静地停留在纪录裡，彷彿一位故意未关门的窃贼，等着被她发现。

局长心中掠过一阵闷雷般的不安，这不是技术疏漏，也不是骄傲自满，这是明目张胆的、设计好的线索，是伊琳娜刻意留下来让她「看到」的证据。

天刚亮，，局长携带整理完毕的报告副本，前往军方高层区，表明要找兰利。

「我以为妳昨天就该来了。」兰利一如往常微笑迎接局长，语气中透着令人难以捉摸的閒适。

局长未回答，只是将那份包含删除纪录与操作纪录的文件递了过去，兰利翻阅着，指尖优雅地划过资料纸页，直到那串熟悉的权限代码出现。

没有过多的惊愕，她只是发出一种不出所料地哼笑，像是看到什麽逗趣的笑话一样。

但局长没有去多想兰利为什麽是这个反应，确切来说，兰利一直以来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从容模样，这对于一个领导者来说，是一项极大的优势。

很可惜，这些删除的证据让局长实在难以保持表情，她眉头紧紧拧着，如果这些数据没有被恶意删除，她就能即早发现问题，这次的事故根本不会发生。

「看来，你的投资者们留给了你一点小尾巴。」兰利放下资料，看着局长「你打算怎麽做？试想顺着她留下的线索寻摸过去？还是想...试着直接断尾？」

局长思绪有些溷乱，开发案上伊琳娜帮她很多，但这些资料又让局长感受到了背叛，她看着那串代表着伊琳娜操作过的代码，好像只要看得够久，那串代码就会有所变化，让这一切变成一场可以一笑置之的小小误会。

但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

局长只能嘟嚷「我...我不知...嗯？」

她站在兰利的办公桌前，低着头，本来仅是任由目光毫无焦距的游移，兰利桌上的一份文件，却吸引去了她的注意力。

一份厚厚的...观察报告？

局长知道军方要监控观察的人不少，只是上头的研究对象...高级嚮导，管理局长官。

这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