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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的是一条毒计……”左护军缓缓地说。
“可这些书记本也是户部指派的人手。”右护军蹙眉道,户部这是自己打自己脸吗?几个小小的书记官定然没有胆子做出这般胆大妄为的事,上面定然有高官相护,只是怎么看都是户部监守自盗。
“户部之中,也不尽然是一条心的。”慕含章叹了口气道,这次不知是要派谁来查账,至少与之前贪墨的人不是一路的,这才逼急了他们,出此下策。
景韶慢慢攥紧了拳头,军中生活清苦是众所周知的,当年他出征匈奴吃的也跟现在差不多,所以根本意识不到这其中有什么不对。他终于知道上一世户部尚书参他克扣军饷是怎么来的了,并不是他克扣了银两,而是户部多给他拨了钱,又让这些钱在他不知情的时候不翼而飞!
“把那几个书记官统统抓过来!”赵孟气得直吹胡子,不多时,四个瘦弱的书记官便被抓了过来,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对于这般大的罪名,四人自然不肯承认,仗着自己有官职在身,军中也不能对他们用刑,便不停地狡辩。
赵孟可不管这些,一脚踹到离他最近的一人身上:“老子天天吃不好,原来都进了你们几个孙子的荷包!”他这一脚可不轻,被踢的人立时倒在地上吐酸水。
景韶将账册狠狠地摔到他们脸上,冷声道:“不过是小小的书记,还真拿自己当朝廷命官了!本王今日纵然剐了你们,朝中人也挑不出本王的错!”
这话纵不尽然对,但成王暴戾乃众所周知,右护军又冷笑着告诉他们,即在军中,一切就该按军法处置。
本就连着几日提心吊胆,如今这情形怕是回天无力,被赵孟踢的那人挣扎着爬起来率先招供了,其他三人也只得跟着认了罪。他们也只是虾兵蟹将,只知道自己上头是个户部员外郎,再上面就不知道了。
“欺人太甚!”景韶站起身来,就要带着四人回京城。
慕含章忙拉住他,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兹事体大,非容轻议。”
景韶深吸了口气:“把这四个人先关起来,你们退下,待本王与军师商量之后再做定论。”
左护军亲自压着四人往军牢去了,赵孟还想说什么,被右护军拉走了。
“君清,你想说什么?”景韶喝了口茶,今日这事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纵然延误了出征,也要把背后藏着的人统统揪出来!
慕含章看他生气的样子,轻叹了口气道:“你今日带着他们进宫,只会打草惊蛇,父皇为了安抚你早日出征,也会草草结案。”
字字句句皆是事实,但今日之事已经触及了景韶的底线,所以非但没有让他冷静下来,反倒让他心中顿时火起,哗啦一声将桌上的杯盏推到了地上,眼中带着怒气看向慕含章:“那要怎么办?难不成要我咽下这口气吗?”
慕含章见他这幅模样,抿了抿唇,沉默着不置一词。纵然知道景韶不是冲着自己发脾气,但那双眼睛中的神情还是刺痛了他。洞房那天,那双眼睛也是这般看着他……
第44章 赤膊
一起被抚养长大,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妹故事。 年龄差六岁。 * 开篇即重逢。 张扬/纯粹/爱而不得X温柔/偏执/患得患失 陈谨悦(24): 陈谨悦从小是要什么就想方设法得到的性格,这多亏了她妈妈和林韵声对她的溺爱。 却不曾想她人生第一次在这件事上失败,也是因为林韵声。 明明前一晚还爱得热切,结果第二天就红着眼问她“非得什么都要得到才满意吗?” 可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她弄不懂林韵声,负气离开家六年;她也弄不懂自己,为什么六年了还会为林韵声八字没一撇的「新恋情」心绪起伏,一时冲动回了国。 我一边恨你懦弱,也一边恨自己放不下。 总是爱却得不到,恨又不彻底。 林韵声(30): 你看着仍然不愿意睁开双眼的陈谨悦。 你想起凯瑟琳说「我是希斯克利夫,他是我,我们的灵魂是同一个。」 现在,你是眼含秋水的哑巴,她是目不忍视的瞎子。你是她,你们的世界又沉沦在同一片深海里。 你抬手把她抱进怀里,靠在座椅上。 ——海城的冬天冷得刺骨,却很少下雪。 ——我身体里行进的列车又一次开始脱轨。海城没有落下的雪,却总在我心里发生。 * 1.林韵声她爸和陈谨悦她妈搭伙过日子,没领证; 2.林韵声被陈芳带走,是物理意义上的带走,没换户口本; 3.所有人(包括她们自己)都知道双方没有血缘和法律意义上的关系。 1V1,互攻偏年上,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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