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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殿门槛被郝见仁踹得吱呀作响,黄新缺的胳膊还挂在他脖子上,两人肩膀撞着门框挤出去,腰间十二串胭脂袋叮铃哐啷碰成一片,活像个移动的胭脂铺子。大黄蹲在台阶上甩尾巴,红丝正勾着它尾巴尖打蝴蝶结,狗毛被扯得一绺绺飘起来,气得它汪汪叫时都带着颤音。
“我说老黄,”郝见仁斜睨着对方怀里鼓囊囊的储物袋,红丝悄悄从袖口溜出去,勾住袋口的流苏往自己这边拽,“你捡这么多胭脂水粉,莫不是打算开青楼?”黄新缺突然把袋子往胸前一护,小眼睛亮晶晶的:“郝兄懂个球!天机阁的星象说西北方贱星大亮,胭脂色拖痕——这说明咱们得走胭脂运!”他神秘兮兮凑近,压低声音,“方才在废墟里,我看见唐九娘的桃花酿里泡着半块胭脂膏子,这娘们儿表面冷心冷肺,背地里敢情是个偷抹胭脂的——”
话音未落,两道红影突然从剑鞘里窜出来,在半空撞作一团。断情剑的红丝化作红媚的虚影,正掐着无相贱骨剑红绫的腰:“小蹄子!敢偷摸我家主人储物袋里的胭脂?上回在青蚨赌坊,是谁把我的鎏金胭脂盒摔碎了?”红绫的红纱化作红棕色裙摆,正用剑穗抽红媚的手腕:“骚蹄子还好意思说!你那红丝勾着徐无常的骰子时,我可看见你剑灵虚影冲人家抛媚眼了——断情剑断情剑,再这么骚下去,剑柄上的‘赌’字怕要改成‘骚’字!”
郝见仁无奈地看着两团红影在头顶盘旋,红媚的发梢还沾着刚才从储物袋里顺来的金粉,红绫的裙摆上挂着半截胭脂棒。这俩剑灵自从领域破碎后突然认了姐妹——据红媚说是因为断情剑红丝和贱骨剑红纱在赌局里缠成了死结,解不开索性认了姐妹。可这姐妹俩斗起嘴来比赌坊里的泼妇还凶,三天两头为了胭脂水粉和赌具大打出手。
“都给我消停点!”郝见仁突然抽出断情剑,红丝“嗖”地缩回剑鞘,红媚的虚影还挂在剑尖上,冲红绫吐舌头。红绫不甘示弱,红纱化作指尖,对着郝见仁比了个中指——当然,是用剑穗比的,毕竟剑灵没实体。“主人偏心!”红绫的声音带着红纱摩擦的沙沙声,“她偷胭脂你不管,我碰一下储物袋你就拔剑!”郝见仁翻了个白眼:“你碰的是徐无常的储物袋,里面装着‘笑面修罗’骰子,万一触发机关——”
话没说完,黄新缺突然指着远处山道惊呼:“快看!青蚨赌坊的飞舟!”只见三艘绘着骰子花纹的飞舟正从云缝里钻出来,船头挂着的铃铛声和郝见仁腰间的胭脂袋响声奇妙地重合。飞舟甲板上挤满了扛着赌具的修士,有人举着喇叭大喊:“郝见仁!青蚨赌坊新赌局——赌你今晚先偷胭脂还是先抢骰子,赔率一赔三!”
红媚突然从剑鞘里蹦出来,化作半透明的红衣女子,指尖勾着郝见仁腰间的胭脂袋晃悠:“主人主人,去嘛去嘛!人家好久没摸骰子了,上回在领域里赢的那半块‘赌’字玉还没凑齐呢~”她说话时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发梢扫过郝见仁的耳垂,气得红绫在贱骨剑里直敲剑鞘:“骚狐狸!没看见主人腰间的胭脂袋都快被你晃散了?再说了,断情剑的红丝是用来勾骰子的,不是勾男人腰的!”
“哟~红绫妹妹吃醋啦?”红媚突然转身,指尖凝聚出半块骰子玉,正是虞红绡捡到的那块刻着“赌”“贱”二字的,“别忘了,当年祖师爷虞红绡偷酒时,可是咱俩的剑穗缠住了正阳子的腰带——”“闭嘴!”红绫的红纱突然暴涨,差点把红媚的虚影打散,“那是断情剑和贱骨剑的黑历史!再说了,现在主人的剑穗上挂的是胭脂袋,不是酒壶!”
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黄新缺突然蹲在地上扒拉郝见仁的鞋底:“郝兄郝兄,你看!”只见断情剑和贱骨剑留下的脚印旁,红丝和红纱正像两条小蛇般扭打在一起,红丝卷着半块胭脂膏,红纱缠着枚骰子残片。郝见仁突然福至心灵,抽出断情剑往地上一划,红丝如活物般窜出去,卷着那团扭打的红丝红纱抛向空中。
“赌一把?”郝见仁冲红媚眨眼,红媚立刻心领神会,红丝化作赌坊的骰盅,将那团红纱扣在里面。红绫气得在贱骨剑里直跳脚:“郝见仁你疯了?拿剑灵的本源之力赌胭脂骰子?”黄新缺却兴奋地搓手:“我押红丝赢!赌坊里的赌客都说郝兄的红丝比青楼姑娘的手腕还灵活——”
骰盅落地的瞬间,红丝如烟花般炸开,露出里面被染成胭脂色的骰子残片,上面“情”字的另一半纹路清晰可见。红媚得意地叉腰:“看见没?断情剑的红丝不仅能勾骰子,还能给红绫妹妹的红纱镀胭脂!”红绫气鼓鼓地化作红纱,缠上郝见仁的手腕:“主人你听她瞎说!刚才分明是贱骨剑的‘情’字纹路引动了红丝,否则你以为断情剑的‘赌’字怎么会多了三分红?”
山道上的喧哗越来越近,飞舟已经在头顶盘旋,有修士扔下传单:“青蚨赌坊最新赌局——郝见仁双剑合璧,赌红丝先勾胭脂还是红纱先缠骰子!买定离手!”黄新缺突然从储物袋里掏出把胭脂水粉,往郝见仁脸上抹:“趁现在,咱们先去赌坊摆个胭脂摊,就说用断情剑红丝勾胭脂,买一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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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见仁被抹得满脸桃红,正想反抗,红媚突然凑过来,指尖扫过他眼皮:“主人这样好看~比当年虞红绡偷喝桃花酿时还俊呢~”红绫立刻拆台:“拉倒吧!虞祖师爷偷酒被正阳子抓住时,可是把咱们双剑藏在茅厕里,结果红媚的红丝沾了三天屎味——”“红绫!”红媚的红丝突然暴涨,追着红绫的红纱满山跑,两道红影掠过之处,野花全被染成了胭脂色。
大黄突然对着飞舟狂吠,声音竟和骰子相撞的脆响重合。郝见仁望着远处越来越近的赌徒,突然发现腰间的胭脂袋不知何时少了两串——红媚正躲在剑鞘里,用红丝编胭脂穗子,红绫则把红纱化作小钩子,偷偷勾着黄新缺储物袋里的骰子。他突然笑出声,当年祖师爷输给正阳子的那场赌局,怕是早就算到了今日:当断情剑的红丝开始勾胭脂,当贱骨剑的红纱染上骰子纹,这九界的赌局,终究是要姓郝了。
“走了老黄,”郝见仁甩了甩脸上的胭脂,断情剑突然发出清鸣,红丝如彩带般缠上他手腕,“去青蚨赌坊,让他们知道,赌剑的人,连剑灵都是老千。”黄新缺忙不迭跟上,怀里的储物袋“哗啦”掉出半块骰子,正是刚才红丝和红纱赌出来的,上面“赌情”二字交缠,边缘还沾着胭脂粉。
后殿内,虞红绡望着满地狼藉,指尖的骰子玉突然发热。她看见断情剑和贱骨剑的剑鞘上,不知何时多了道胭脂印——红媚的红丝正偷抹她珍藏的金粉胭脂,红绫的红纱则在剑鞘上刻了句歪歪扭扭的诗:“赌心勾尽胭脂债,贱骨缠来骰子纹”。她突然轻笑出声,老疯子,你当年收的好徒弟,如今连剑灵都成了赌坊里的胭脂精,倒是比你当年偷酒的样子有趣多了。
山风掠过殿角,吹起郝见仁遗落的半张赌约,上面红媚的红丝画着个歪歪扭扭的骰子,旁边写着:“明日赌局,红丝勾胭脂,赢了要主人亲一口~”红绫的红纱则在下面画了个叉:“骚蹄子休想!主人的初吻得留给骰子大赛冠军!”虞红绡摇摇头,将骰子玉收入袖中,远处青蚨赌坊的方向,传来骰子落地的清脆响声,混着胭脂香,在暮色中飘得老长,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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