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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亚瑟心里也清楚,皮尔爵士对他的支持是相当有限的。
他非常明白自己在皮尔爵士心中的定位,那就是有事的时候出来替他挡两枪而已。
以他现在这个小体格,还是暂时不要卷入什么上层的权力斗争。
苏格兰场如果愿意让他主导这次调查,亚瑟当然可以念两句莎士比亚的诗歌,然后表演一个三辞三让,最后再惶恐接受。
而如果苏格兰场不愿意,亚瑟也没兴趣劳心劳力。
反正皮尔爵士要求的大案子他也找出苗头了,苏格兰场一线巡警的加薪问题,他堂堂内务大臣总不能出尔反尔吧?
他要是真的出尔反尔,就算亚瑟可以咽得下这口气,但是其他人肯定咽不下。
到时候要是有哪个嘴巴松的,不小心把消息泄露给了正在替辉格党调查托利党黑料的记者查尔斯·狄更斯,那大家的脸上不是都不好看吗?
在把案件的主体调查权移交给总部后,亚瑟顿时感觉身上的担子轻了不少,也可以专心考虑如何为那个叫罗宾的小女孩治病了。
就连手中简单的报纸也让他读出了滋味儿。
他一目十行的阅读着近一个月来的头条,只感觉以威灵顿公爵和皮尔爵士为首的托利党内阁这段时间应该不太好受。
从新闻标题上就能看出,辉格党和托利党极端派简直是火力全开。
《天主教解放法案能通过投票完全是由于政治腐败》
《骗子皮尔遭遇牛津大学连翻诘问,据传他们正考虑将皮尔移出校友名单》
《威灵顿与皮尔均在爱尔兰有长期任职经历》
《知情人士称首相与内务大臣长期接受爱尔兰天主教人士的政治献金》
《腐朽的选举制度,托利党大规模贿选,操纵国家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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