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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俊达吩咐摆酒,程咬金心里高兴,敞开了喝,家酿的美酒入口香甜,不知不觉就喝了几十碗。尤俊达怕他喝多了误事,催促他赶紧回去接母亲,说明天好日子,正好出门“做生意”。程咬金晃晃悠悠站起身,虽然醉醺醺的,但心里一直惦记着怀里的银子,把破衣袖攥得死死的。他一边打躬作揖,一边往外走,却没注意到袖口早破了个洞。刚一抬手,那锭银子顺着肋下滚了出来,掉在尤家大门口。几个庄客看见,捡起银子跑去问尤俊达:“员外,你刚才给那汉子的银子,掉这儿了,要追上去还他吗?”尤俊达摆摆手:“我正后悔给他呢!这人心思单纯,拿了银子回去,要是母子俩一商量不来了,我也没办法。现在银子丢了,他肯定放心不下,今晚保准带着母亲一块儿来!”
再说程咬金一路紧攥着袖口往家跑,见到母亲满脸喜色。可母亲饿得头晕眼花,见他喝得满脸通红,顿时火冒三丈:“你这没良心的!在外面喝得烂醉,也不管我在家饿死!还傻笑什么?我问你,今天柴扒卖的钱呢?花哪儿去了?”程咬金笑嘻嘻地说:“娘,别生气!有大买卖上门了,还提柴扒干啥!”母亲不信:“你喝多了说胡话吧,我才不信!”程咬金一拍胸脯:“娘要是不信,我把银子拿出来给你看!”伸手往袖里一摸,脸色瞬间变了——银子不见了!他又摸另一只袖子,急得直跺脚:“银子掉哪儿去了?”母亲没好气地说:“我就知道你说醉话,哪来的银子!”
程咬金急得瞪大眼:“娘要是不信,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我虽然喝醉了,但绝不敢骗你!今天我背着柴扒到处卖,没人买,就去酒店喝酒。结果遇到武南庄的尤员外,他一眼就瞧上我了,拉我去他家。我用柴扒抵了酒钱,跟他到了府上。他非要和我结拜兄弟,说要一起出去做生意。我担心你没人照顾,他说把你接过去供养,还先给了一锭银子当搬家费。我怕把银子弄丢,一路上都攥得紧紧的,谁知道它从袖口钻出去了!娘要是不信,我现在就背你去他家!”母亲叹了口气:“那行,我跟你去。家里也没啥东西,锁上门就走。不过我饿得慌,咋办?”程咬金咧嘴笑道:“到了他家,只怕你吃得太多,消化不了!”说着锁上家门,背起母亲就往武南庄尤家赶,一路上酒意都被急得消散了。到了尤家,程咬金放下母亲,急忙敲门。看门的早就得了尤俊达吩咐,一听敲门声,立刻开门通报去了。
尤俊达还没睡,正等着程咬金来,听说人到了,喜出望外,连忙将程母和程咬金迎进中堂坐下。尤俊达赶忙解释:“我祖上留下些薄产,近些年因为水涝旱灾,家业日渐衰败。如今想去江南贩卖罗缎,可各处盗贼猖獗,路上不好走。听说令郎是位豪杰,想请他做同行伙计,赚了钱咱们平分,也好供老伯母安享晚年。”程母出身大户人家,通情达理,笑着说:“员外这话就见外了。员外是富家翁,小儿只是个粗笨的手艺人。员外经商,要是途中没人照应,让小儿做个随从,每月给点钱当我的养老费,这还说得过去。小儿有什么德行能耐,敢和员外称兄道弟?再说他连本钱都没有,哪能算伙计呢?名分上也不合适啊。”尤俊达坚持道:“我久仰令郎的高义,心甘情愿结为兄弟。”说着就吩咐铺毡,两人郑重地拜了四拜,程母虽然头晕眼花,也跟着拜了几拜。尤俊达又说:“我和贤弟出门后,担心老伯母在家不便,所以接到我家来住,要是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体谅。”程母感激地说:“小儿能跟着员外,我就感激不尽了。只怕他性格粗躁,员外多担待,宽恕他,小儿定会知恩图报!”尤俊达请程母到内室吃饭,自己则和程咬金重新摆酒对饮。
酒过三巡,尤俊达趁机把话题引到皇银上,试探程咬金:“贤弟可知道新君即位后的事?”程咬金此时正感念新君大赦之恩,忙说:“兄长,这可是个好皇帝!我在外面日夜担心老母,要不是新君即位大赦,我哪能还乡和母亲重逢?”尤俊达叹道:“新君大兴土木,每个州县都要出三千两银子支援工程,百姓实在苦不堪言。”程咬金接口道:“做百姓的,纳粮当差是本分;做官员的,自然要催征押送,咱们就别管闲事了。”尤俊达压低声音说:“这也就罢了,可咱们山东青州,也按旨意凑了三千两协济银。那青州太守借着征粮之名,横征暴敛,逼死不少百姓,好不容易凑了三千两银子起解。这银子上京,必定经过咱们兖州。我想仗着贤弟的本事,把这三千两银子取来当本钱做生意,贤弟觉得怎样?”程咬金早年卖过私盐,和做强盗也差不多,又见尤俊达如此看重自己,心里早就按捺不住,一拍胸脯笑道:“哥哥只管放心!只要他银子从这条路过,不用你操心,小弟一马当先,这钱准能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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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俊达见他答应,又问:“贤弟会用什么兵器?”程咬金挠挠头说:“我会用斧头,不过没正经学过。闲着没事时,把劈柴的板斧装了长柄,自己瞎舞,倒也还算顺手。”尤俊达眼睛一亮:“我有一柄斧头,重六十斤,贤弟能用吗?”程咬金豪迈地说:“五六十斤不算啥!”尤俊达转身回后院,取出那柄浑铁打成、两边铸着八卦的“八卦宣化斧”,又按程咬金的身材,取来一副青铜盔甲、绿罗袍,还从马厩牵出一匹青骢烈马。尤俊达自己则备好铁幞头、乌油甲、黑缨枪、皂罗袍和乌骓马。两人穿戴整齐,命手下举着火把到庄外稻场,借着篾缆火把的光亮,在场上骑马比画。几个回合下来,手下众人齐声喝彩。尤家庄的人都靠尤俊达生活,所以这般明火执枪地演练,也不避嫌疑。比画完下马,众人收拾回庄休息。
次日,尤俊达派人去青州打探皇银的押解情况,何时出发、几日到达长叶林。没几天,探子回报:“皇银十月十五日后出发,二十四日能到长叶林。有一名解官、一名防送武官,带二十名长箭手护送。”二十三日夜,尤俊达先让程咬金喝了个半醉,然后带着手下,五更时分赶到长叶林。他拍着程咬金的肩膀说:“贤弟,咱们一辈子的好日子,就看这一回了!”程咬金点头,提斧上马,到长叶林官道上拦住去路,横斧于鞍,像猛虎一样踞坐在当道。
先是青州折冲校尉卢方打前站,他骑着马开路,以防意外,率先到了长叶林。程咬金一拍马冲上前,大喝:“留下买路钱!”卢方也是个精通弓马的武官,挺枪骂道:“响马!你只敢在深山里剪径抢点衣食,这是三京六府解往京城的钱粮,识相的赶紧回避!你好大的胆子!”程咬金笑道:“天下客商的钱,老爷我分文不取!听说青州有三千两银子,特意来做这笔‘生意’!”卢方怒喝:“大胆响马,简直胡来!”纵马挺枪,直刺程咬金心窝。程咬金挥斧急忙招架。两马相撞,斧枪相交,斗了十几个回合。这时,后面尘土飞扬,押银的队伍到了。程咬金怕对方增派人手,越战越猛,一斧砍去,卢方招架不住,被砍落马下。二十名长箭手赶到,见卢方被杀,吓得齐声惊呼:“前站卢爷被响马杀了!”程咬金趁机砍倒三四个士兵,众人纷纷丢枪弃棒,逃到山涧对岸,把银子丢在了长叶林。解官户曹参军薛亮吓得拨转马头,原路逃走。
程咬金不肯罢休,纵马追了上去。手下赶忙向尤俊达报告:“程老爷得胜了!皇银都丢在长叶林了!”尤俊达带人到官道上,劈开银鞘的箍扣,把银子全部搬回武南庄,杀猪宰羊摆酒,等着给程咬金贺喜。
再说程咬金追着解官薛亮跑了十多里,还不肯放弃。他倒不是想赶尽杀绝,只是以为银子在薛亮马上,想追回银子。薛亮回头见程咬金追得紧,慌得大叫:“响马!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剪径不过是为了银子!如今银子都丢在长叶林了,你还追我干嘛!”程咬金一听银子在长叶林,就放慢了马速。薛亮见他不追了,又壮着胆子骂道:“响马!银子你尽管拿去,好好守着!我回去禀明刺史,派人来抓你,你别想跑!”这一下激怒了程咬金,他喝道:“你且慢走!我不杀你,也不是无名之辈!记住了,我叫程咬金,平生从不骗人!还有我一个好兄弟,叫尤俊达!这三千两银子是我们俩拿的,你走吧!”程咬金痛快地报了两人的名字,这才拨转马头往回走。走了一半,他忽然懊悔起来:“刚才不该报名字,尤大哥知道了肯定要埋怨我,不如把这事瞒下来吧。”不一会儿回到庄上,下马后只管喝酒,心里的懊悔暂时抛到了脑后。
另一边,解银官薛亮一路狂奔到州府,正赶上刺史斛斯平升堂,他慌忙跪下禀报:“大人!卑职奉命督解银两去洛阳,二十四日走到齐州长叶林,突然杀出几十个贼首,劫走了银子,还杀了将官卢方和四名长箭手!卑职拼命抵抗,才保住性命,特来向大人禀报,请大人发文给齐州,让他们缉拿这帮贼人和那三千两银子!”斛刺史一听大怒:“岂有此理!响马竟敢劫钱粮!你办事不力丢了银子,我把你解到东都总理宇文恺大人跟前,让他判你赔还是齐州赔!”喝令左右把薛亮拿下。薛亮吓得魂都快没了,急忙喊道:“大人饶命!这贼人还能缉捕!他们拦截时自称什么靖山大王陈达、牛金,只要在齐州按名捉拿就行!”斛刺史命书吏写了一道文书,上报东都营造总理宇文恺:“已筹措银三千两起解,行至齐州长叶林,因该州未派兵防送,遭响马劫走,恳请责令该州缉捕贼人并赔偿。”同时发文给齐州,要求缉拿陈达、牛金和追回银两,把薛亮暂时关押,等东都回文再处置。
过了几天,宇文恺回文道:“大工紧急,一月内若抓不到贼人,齐州先行赔银;二月内未破案,刺史停发俸禄,巡捕官员从重处罚,薛亮革职为民,卢方家属优厚抚恤。”这下,青州斛刺史把担子全推到了齐州刘刺史身上。刘刺史急得直跺脚:“三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我怎么赔得起!看来得狠狠逼捕快们一把,他们要是逼急了,说不定能缉拿归案。”于是升堂,把负责捕盗的都头樊虎、副都头唐万仞叫来,训斥道:“这伙响马既然有名字,就该能查到,怎么几个月都没消息?分明是你们和贼人分了钱粮,不肯用心缉捕!”樊虎辩解道:“老爷,哪有强盗这么大胆敢通真名的?分明是编了假名迷惑人。我们到处搜查,实在没线索啊。”刘知府喝道:“就算是假名,劫了三千两银子好几个月都没动静,这不是你们怠工是什么!”下令把樊虎、唐万仞各打十五大板,限三个月内破案,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就打三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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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又到了官府限期追拿盗贼的“比较”之日(旧时官府对差役限定任务、定期检查的制度)。捕快们齐聚樊虎家中,烧纸盟誓,共饮“协力酒”,商量如何应对官府的催逼。樊虎私下对副都头唐万仞说:“贤弟,咱们白受这官刑实在冤枉。我忽然想起,当初秦大哥在本州捕盗多年,人脉广、见识多,就算不认得什么陈达,或许也知道牛金的底细。如今他在来总管麾下当差,要是能请本官把他调回来,咱们也算有了指望,说不定就能找到线索。”
樊虎二人与秦叔宝本是通家好友,正低声商议着长远之计,旁边五十多个士兵都是些没心眼的小人,听见这话立刻乱嚷起来:“这么好的主意,怎么背着我们商量!明日进州府就禀太爷,就说原本州捕盗秦琼在这儿干了多年,早就知道贼人老巢,还暗中收了响马的‘常例钱’(旧时指按惯例送的钱财),现在谋了个来老爷旗下的旗牌官职位遮掩身份。求太爷做主,把秦琼调回来,陈达、牛金肯定就有着落了!”樊虎皱眉道:“各位别在这儿乱嚷嚷,进衙门跟老爷禀明就是。”众人这才散去。
次日清晨,众人进了州府。樊虎拿着公文上月台向刘刺史复命,其他人都跪在丹墀下。刘刺史问樊虎:“响马有踪迹了吗?”樊虎无奈道:“老爷,还是毫无消息。”刺史挥手示意用刑,差役刚要上前拉扯,樊虎急忙喊道:“小的还有一事禀报!”刺史不耐道:“又有什么事?”樊虎道:“本州有个秦琼,原本是衙门里的捕盗,如今在来总管麾下当旗牌官。他捕盗多年,或许知道些线索。求老爷去来爷府上把秦琼调回来,那陈达、牛金定会有下落。”
刺史还没来得及表态,丹墀下五十多个捕快突然拥上月台,乱哄哄地叫嚷:“太爷做主,把秦琼调回来!这秦琼收了响马的常例钱,花钱买了个闲差躲在来爷府里!太爷要是不做主讨回秦琼捕盗,就算打死我们,也查不出贼踪!”刘刺史见众人异口同声,只好暂时提笔修改限期,免了他们的刑罚,命众人出府等候消息。
暂且按下众人躲过一劫不表,却说秦叔宝自长安回家后,常想起当年仗义出手险些闯下大祸,深感自己从前行事鲁莽,自此在家处处收敛锋芒。这日他正在来总管府中当值,忽听外面禀报本州刘刺史求见。来总管命人请进,两人相见后寒暄几句,刘刺史便开门见山:“去年东都营建宫殿,山东各州都要协济银两,不料青州的三千两钱粮行至本州长叶林时被劫。那强盗还自报姓名,叫什么陈达、牛金。青州向东都申报后,宇文司空发文将下官停了俸禄,责令一月内追回银两、抓获贼人,逾期还要治罪。下官虽派人缉拿,却毫无头绪。据众捕快禀称,原有都头秦琼如今在贵府当旗牌官,极善捕贼,恳请暂从老大人处借调他去捉拿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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