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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3页）

曲冬青面无表情地说：“谢谢，我肝炎还没好，大夫嘱咐我不能喝太刺激的东西。”亏富太太那么高的鞋跟，跑快了也有几分企鹅的风采。

方萃举着支票，晒着太阳，照这么下来，也用不着曲冬青再卖山里的宝贝了，要不要租个大点的办公室呢？离开这个破制片厂，搬进写字楼里……

展望未来的方萃，没有得到老板的丝毫回应，这才发现曲冬青压根没听自己说什么，一个人蜷缩在沙发里，两眼直直地盯着前方那个茶几。

“喂，我说，我给咱们侦探社赚了这么大一笔钱，怎么连句表扬都没有？”

曲冬青机械性地拍了拍巴掌。

“干什么没精打采的？”

曲冬青索性翻了个身。

方萃故意大声地：“刚才你哥来过电话了。”

曲冬青又翻了回来，支起身：“说什么了？”

方萃翻了个白眼：“希望我们帮个忙，去趟黄少东的老家，从他家人那里取点DNA回来，跟荒地发现的碎尸做个比对，他在局里不方便，又不好明着叫黄少东母亲和妹妹来这里，只好辛苦咱们喽。”

曲冬青更正：“不是咱们，是你一个人。”

方萃撇撇嘴：“就知道会这样。”

“我不会闲着的，还得继续找九根手指的人。”

“那个兽医姐姐也不知道吗？”

“她说不认识这么个人。”

方萃点下了头：“也是，领导要干点什么事，通常都是瞒着下属的。”

方萃这话只说对了一半，通常下属要干点什么，也可以瞒着领导，只是，瞒不了多久的，因为人民群众的眼睛不仅雪亮，而且数量庞大，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