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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腿软地摔坐在毛绒地毯上,隐约觉得一场暴风雨降至。
玻璃窗外是艳阳高照的天,这里的夏季太长?,白昼也长?,晚上7、8点才迎来?夜幕。
呛人又凛冽的烟味先传过来?,段宵咬着烟,紧抿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被烟雾遮掩,看不?清那双深眸里的思?忖。
烟没抽完,砸进玻璃水杯里,呲啦一声熄灭火光。
他在解腕表,单手多少有些不?便?。于是动作像慢放的电影,每一秒都格外磨人。
表盘砸在茶几上,哐当一声响。
男人往前走近几步,半跪在她身边,嗓音冷:“我是不?是给了你?什么错觉?”
夏仰蜷紧手掌,没看他,也没回话。
被他一只手拽着腿拖过来?,连好好脱她身上那条裙子的耐心都没了,纯靠撕扯。
扯痛她肩胛,段宵也像听不?到她的喊痛声般,低谑:“死都不?怕,还怕痛?”
这场情/事注定不?会?轻松,是他在泄怒。她捱不?住的时候,有意去掐他的伤口,血立刻从绷带里渗了出来?,他也置若罔闻。
血在涌,他低喘声渐重,把她弄得更狠。
就算他伤了一只手,两个人的体力也悬殊。皮带扣住她两只手腕,禁锢在床头。
看清她眼里的怨恨和不?甘,总好比对?着她在庄园里那些拐弯抹角的试探和心机。
前几回都听她的话收着劲儿,今天完全不?留情面,夏仰也是铁了心不?求他。被子上、地毯上,包括她身上都染了红。
他这么有洁癖的人,从始至终居然没去浴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