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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能说那不是陆尧亲口所述,秦宙也顾不得其他,赶忙上前给陆尧做了个检测,万幸并没有恶化。
他怦怦跳的心脏,今天真的经历了太多。
“既然是陆尧的吩咐,那我们出去。”秦宙此话一出,刚刚的话题又被提上了台面。
现在谁都没有办法反驳洛桑,毕竟她是真的有办法让陆尧醒过来。
即便不知道用的什么办法,但这都是一线生机,现场无论是谁,都无法做到。
洛桑这才徐徐开口:“怎么?陆尧的话也不作数了?或者说你们这么想留下来,到底是为了救治陆尧还是别有用心?亦或是看上了我的医术?想偷师?”
秦宙是第一个走出房间的,接下来是卢家的和几个跟着上来的暗卫,最后才是陆旬。
他眸光深深地注视房内最后一眼,一道门,隔开了两个世界。
卢家此刻也不忘上眼药,“把我们支走,小丫头不知分寸,你哥的命,恐怕凶多吉少。”
秦宙真的觉得,医者仁心这个词,对于卢家这个医疗世家,相当有一句屁话,哪有医师诅咒自己的病人的,“卢老还是慎言,这么大年纪了,也积点口德!”
洛桑看着床上刚刚被她施展完傀儡术,如同一具木娃娃一般的男人,多少还是带了些无奈。
房间她昨天才来过,今天就多了好些东西。
被放在桌子上的逗猫棒还有猫奶。
沙发旁边的猫抓板,还有梳毛器,连瞳瞳早上穿的衣服,都整齐地叠在那里。
明知道这男人别有所求,都说无事献殷勤,他图谋的,也不难猜。
他想摆脱病怏怏的身子,却又不知道洛桑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或者他自身值不值得洛桑出手。
情绪千回百转,她幽幽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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