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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玉不肯松手,也不跟谢琢说话。
两人僵持不下,有人看过来,好奇他俩在演什么默剧,林松玉忙捏住谢琢的左手腕拨开。
霎那间,他看见谢琢脸色骤变,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盯着他自己的左手腕,好像触电了一般僵硬,那张清冷的脸上写满了抗拒。
林松玉:?
守身如玉也不必这样吧?不说话,碰一下也不行?
林松玉握紧拳头,情绪被他生硬地压到谷底,宛若晃了很久的啤酒瓶,按照他的脾气一定要顶开盖子发作。
他是什么烫手山芋吗?
碰一下就神思不属,碰两下岂不是要天昏地暗?
他刚才碰了左手?那右手干脆也来一下。
小崽子在身边,鸭蛋在手上,谢琢敢挣扎吗?
林松玉一手牢牢握住篮子把手,一手去抓谢琢的右手----我林松玉是什么脾气很好的软包子吗?
然而谢琢像是预知了他的动作,抬手反扣住了林松玉的手腕。
林松玉挣了挣,对方的虎口像手铐一样钳住腕骨,手背上的青筋慢慢浮起。
想干什么没干成的感觉太糟糕了。
尤其是对方守护清白的决心,透过掌心的压力,一层一层堆叠推高,传递到心脏振起回音。
谢琢的确不挣扎,他直接反抗,用林松玉看不明白的眼神直视着他,眼里似乎有两团火光。倏地,那两团火熄灭,谢琢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平息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