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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半裁叶并没有如愿看见权持季羡慕嫉妒恨的表情,他甚至看见权持季心满意足地笑了一下,这可是权持季第一次对他真心实意地笑啊,好像是得逞一样的笑意张扬,半裁叶还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时就看见那么大一只的权持季黏黏糊糊地爬上了因老板的榻。
一个大男人扭得像妲己,半裁叶非常不齿,骂骂咧咧:“干嘛呢,干嘛呢???”
老板的贞操由他守护!
半裁叶义愤填膺:“就这点地方你挤个屁啊挤,你打地铺!”
权持季确实是一只恃宠而骄的狐狸,一边往因子虚怀里面挤,一边对着半裁叶幼稚地挤眉弄眼:“哪里有夫妻分床的道理,我睡这里那是天经地义。”
半裁叶怒了:“那我打地铺,你睡我这,别和我的小乖挤一张床。”
权持季捅了捅自己的耳朵,若无其事道:“你喜欢睡地上那是你的事,我为什么要挪窝?”
半裁叶暴跳如雷:“我的乖乖他不愿意。”
他扭头好像是寻找因子虚的证明来撑腰一样:“因老板,你说话啊!”
因子虚默默出声:“我愿意。。。”
半裁叶:“……”
这一下他简直是气急败坏,跳脚跳了好一会,最后指着权持季的鼻子,牙都要咬碎了:“你们,你们……”
结果,他自暴自弃般道:“你们老了会被护卫打的!!!”
断袖什么的,好过分呜呜呜……
因子虚心累,伸手把权持季圆圆睁着的眼睛蒙住:“你们都消停会儿,快睡吧。”
权持季年轻人精神就是好,能熬。
权持季此时非但没有消停,反而借着因子虚伸向自己的手,开始枕上因子虚的肩膀,压低声音黏黏糊糊:“因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