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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问却低头:“那夫子便啐吧,问儿……甘之如饴。”
因子虚向来不是说说罢了。
他恶狠狠地一啐。
满意地看向了沈问,笑得见牙不见眼。
沈问的脸颊上一片湿热,他好像是被因子虚啐爽了。
病态的笑意放大:“夫子开心就好。”
可在看见因子虚的笑脸时,沈问的笑容却凝固了。
因为因子虚咧出来的分明是一口血齿。
而自己脸上的湿热不是因子虚啐的唾沫,而是他啼的血。
“血……”沈问惊慌失措了:“为什么会咳血?”
因子虚笑眯眯地说了一句:“是一秋毙,解药怕是只有权持季有。”
“在下再教你一课小饭桶,无论如何都要再作一手准备,哪怕让自己受点苦。”
沈问似是不信,铁钳一样的手死掐着因子虚腮上的软肉,齿关合不拢,血和唾液一同延下,因子虚眼神发狠。
沈问靠得很近,眼睛瞪大,瞳孔缩成了极小的一点,看起来极为恐怖,他用死活平缓不下来的语气急促地问道:“是他?是权持季逼你吃的?!我要杀了他。”
因子虚口齿不灵便,手还推搡着沈问的胸口,只能嘟嘟囔囔:“我……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