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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王妃大人这是在故意挑战王的承受能力吗?谁能受得了原本眉清目秀的一个美人忽然将脸弄得黑成一团地朝自己奔过来?
轻尘的靠近,使得岩止座下的克拾拉有些焦躁起来,它早就嗅出了轻尘的气息,一向淡定的克拾拉现在恨不得能够躲得远远的,这个女人的脸是怎么回事,它十分不情愿地和这么丑的孟轻尘重逢。
这道莽撞的身影闯入岩止的视线,他原本没有半丝弧度的薄唇终于蓦然往上一挑,那道莫测的弧度却含着冷意,反倒看得轻尘心底一抽,克拾拉原本想逃得越远越好,岩止漫不经心地用手拍了拍克拾拉的脑袋,骄躁的克拾拉顿时有些不情愿地耷拉下脑袋,一动不动地停留在原地。
轻尘只觉得眼前一黑,那道原本端坐在克拾拉的高大身影忽然向上掠起,下一秒,她已整个人离了马背被带了起来,两只手被反手扣在了身后,力道紧得有些让她生疼,轻尘闷哼了一声,岩止却没有半点吃她这套的意思,黑色的披风在半空中一拂,简直把轻尘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被面朝下横着放到了克拾拉的背上,而他自己也随之在马背上入坐,一声低喝,克拾拉立即飞奔而出。
轻尘腹部贴在马鞍上,脑袋朝下,险些要脑充血了,克拾拉跑得极快,颠得她差点就掉下去了,腹部也随着一颠一颠,颠得轻尘只觉得胃部翻滚。所幸岩止抽空用一只手拽住了轻尘的背,轻尘才没有掉下去,可岩止却没有半分将她拎起换个舒服些的姿势的意思。她现在的姿势何其的狼狈啊,即使是被岩止掳回去,也不必如此将她严严实实地捆起来吧?连双手都被固定在了背后,无法动弹。
轻尘蹬着腿红着脸抗议,只可惜她现在一脸黑灰,根本无法用那幽怨又委屈的神情来唬得岩止心软一些,只能气急败坏地蹬着腿:“岩止!停下!你不能这样!我……”
岩止皱了皱眉,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轻尘的屁股上,一下将轻尘给拍老实了,只听得头顶传来一声低沉却暗含愠怒的声音:“闭嘴。”
如此抗议并非真的毫无效果,至少克拾拉的速度放慢了一些。
“岩止,我们得谈谈!”轻尘实在不知道岩止为何发那么大的怒,她在信函里不是说得好好的吗?
“谈谈?”岩止的唇角忽然向上勾起了一道不知是何情绪的弧度,他生平第一次发如此大的怒,若不是念在……这小女人叛了他而去,他怎么可能只是将她抓回来那么简单?岩止抬起一只手就又要朝着轻尘的屁股打下去,未落下,那一掌却又硬生生地握成了拳头,甩到了一边,他冷哼了一声:“谈你如何打算再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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