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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3页）

二

“你说说你们这群同性恋，就喜欢到这些地方找刺激。”

“我们不是……”小许低着头，小声辩解。

“我们那是艺术！”贾导拍桌大喊。

“行了行了，艺术艺术，别到时候胡搞乱搞你们这些什么，行为艺术，全得艾滋就老实了。”

“以后别再去别人的地盘乱搞，”老警察语重心长道，“也别锯公园厕所的门，那里可安了监控。”

“都说了我们不是同性恋！”

贾导觉得搞艺术的人不必谈什么性取向，他们追求的是灵魂深处的颤栗和痛苦，绝对不是简简单单一句同性恋就能概括的。

“得了，不是同性恋，赶紧回家吧。”老警察无奈的朝二人摆摆手，“现在的年轻人……”

“贾哥，咱们现在怎么办？”小许尴尬的踢走路边的石子。摄像机和录像带被当成罪证扣下了，一时半会儿的也拿不回来，贾导第二次经历自己的人生危机，第一次是昨天被当成同性恋抓起来。

“你听没听过尼采的一句话。”　贾导伸进口袋，妈的，烟落在厂房了。

“什么泥菜？”小许未经过知识污染的大眼睛眨啊眨，看得贾导后背痒痒的，心里暗骂了句大傻瓜。

“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当务之急就是先把烟找回来，大导哪能没有烟，没有烟的导演还能叫导演吗，顶多是擅长拍连环画的老头。

二人骑一辆共享电驴到厂房，发现外面围了一圈人。

“怎么了这是？”小许问旁边树荫下乘凉的大娘。

“诶呀！听说有同性恋在这里胡搞乱搞！好几个人呦！真是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