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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哪一点被牵引,余裕发出短促的哭叫,何介一改用两根手指对着一处按,快感从隔靴搔痒变得清晰,直白到恐怖,下面的穴口被反复蹭开,黏腻的水流深深压进阴蒂,穴壁空虚地被完整照顾,好像舒服,但爽得太超过,余裕不受控制地抽搐。
“太,呃呃...太多了,呜...”
他张着嘴哭,乞求被怜惜被放过,阴蒂肿胀地硬挺,硌着何介一的膝盖粗鲁地磨,穴腔里敏感点被完全掌控,在手指的按揉下迸发出崩溃的快感,几乎无处可逃,余裕翻着白眼抖动,迷乱地泣不成声,意识不到自己简单地就被玩到崩坏,还在不受控流着水。
下身的水声暧昧黏腻,余裕像海绵一样被榨取,感觉何介一已经顺着湿滑的穴肉操进他的宫颈口,每一个可以带来快感的点都被玩弄得无所保留,余裕发出濒临崩溃的哭叫,但已经感官失调,除了过度敏感的下身,大脑一片空白。
他好像已经高潮,至少穴肉像高潮一样一下下痉挛夹紧,最敏感的蒂头也爽到涨红,余裕被按着小腹弓背,在玩弄里无力地濒死挣扎,喉头激出细碎的哭叫,含糊不清地吐出错乱的“求你”,“我不要”,“要死了”,纤薄的腰腹在掌控下扭动,快感密集到他无处可逃。
何介一还在按着他的小腹肆意玩弄,膝盖越发用力去蹭动他的穴口,顶开阴唇把小逼磨红磨烂,湿润地蹭出淫糜的水声,余裕抖得很狂乱,高潮乍然让他眼前一片白光,喷着水浑身抽搐,不受控地挺着逼坐何介一的膝盖,颤着身子喷了半分钟,才在细细的战栗里平复高潮。
余裕时不时抽搐一下,脱力地坐起身,何介一紧急脱了睡衣垫在他身下避免两人无处可睡,他浑身都是情欲的粉红,蒙着湿润的泪水,抬手抽了何介一一个巴掌。
何介一被打得侧仰,慢慢偏过头,语气很真诚:“特别漂亮,鱼鱼,你好漂亮。”
何介一就是个满脑子情色的疯子,余裕后悔心软,用力拭去眼里的水雾,异食癖何介一心疼:“我还没吃...”
“再多嘴你就滚下去。”余裕脸色很臭。
何介一还在跪着,他抬脚踩上何介一的胯间,脚心对准那块软肉用力磨,何介一表情很无辜,伸手想去抓余裕脚踝,余裕冷漠:“手背到身后去。”
何介一背着手挺直上身,方便余裕虐待他的阴茎,余裕没什么经验,随意踩弄着茎身,从何介一短裤的裤管里滑上去,只隔着内裤去顶,何介一呼吸很粗重,但下身毫无变化,眼神直直盯着余裕被牵动的腿心,余裕渐渐觉得索然无味,何介一就像个满足不了妻子的中年阳痿丈夫。
他被自己的想象雷到,又气又无语,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报复何介一,坐起来扇了何介一的阴茎一巴掌:“要你有什么用?”
何介一挺拔的上身一抖,余裕恶意地反手又来了一掌:“你一辈子萎下去吧。”
何介一又喘息着一抖,竟然有要硬起来的趋势,余裕不敢打了,震惊地瞪了何介一一眼:“你真是个变态...你太恐怖了何介一。”
何介一不解地皱眉,余裕翻身起来换内裤,顺便拖着何介一湿透的睡衣丢进水池,冷漠地丢下一句话:“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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