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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梦就醒了,他身边空无一人,她已经不辞而别好几年。
再睡,再做同样僭越亵渎的梦。
陆尽燃嘴角上弯。
可是他的姐姐,离开他以后,或许都没有想起过他这个人。
陆尽燃低声说:“是我让你为难了。”
少年居高临下凝视她,美貌起了恰如其分的作用,盛檀生生看出一股磨人的泫然欲泣感。
她手指被身体的本能牵引,碰了下他的头,很快就移开。
该怎么对待他,盛檀确实理不清头绪,冷静说:“我们的关系回不到以前了,互不打扰是最好的,听见了吗?”
她停顿片刻,唇舌自动卷出来两个字:“阿燃。”
……艹。
不该叫的。
习惯了,以前每次想让他听话,她就这么叫,保证管用。
气氛莫名开始稠热,盛檀没管他,镇定地去捡被子,房间分配的事还打算维持原判。
然而她刚一动,一双手臂就不由分说逼近,她来不及躲开,眼里的厉色上涌,斥责的话已经到了嘴边。
那双手臂随即就落下来,不轻不重抓住了她腰间的衣服。
盛檀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