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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俞仲夏急转弯:“咱们晚上吃什么?”
费辛:“你想吃什么?”
俞仲夏:“烤鸭?炸酱面?铜锅涮肉?”
费辛:“都行,烤鸭吧。”
俞仲夏:“好嘞,mua~!”
半天没动静,安静了。
回头一看,两人居然睡……着……了……
被灰头土脸甩下车还没回过神的俞季阳:就这?就这?除了敷衍的一声mua,请问是有什么值得悄悄说???
本资深gay怀疑你们这对沙雕直男是在卖腐!都下海了,为什么还不好好卖?!
飞机落了地。
九月开学季,北京和颍城纬度接近,但沿海的颍城还是夏天,内陆城市已然入秋,天高气爽,两地气候的区别还是有点大。
俞家兄弟两人都是第一次来首都。特别是俞季阳,这是他第一次离开家乡。
下了飞机,上摆渡车之前,俞仲夏拉着弟弟,让费辛给他俩自拍,他搭着弟弟的肩,扮了个夸张的鬼脸,俞季阳比了个小心并害羞的剪刀手。
两人身后是一轮火红夕阳,给他俩的身影轮廓镶了一层并不灼眼,但无比灿烂的朦胧金边。
费辛对着这画面,立时内心情感泛滥,忽然多愁善感起来。
这对兄弟的人生,即将要展开全新的画卷,也许几多风雨,也许波澜壮阔,终归一切都是新的,就是好的。
拍完了照,俞季阳吸鼻子,说:“哥,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