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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蒙间,阎知秀听到了一个声音。
他不想说这是错觉,因为这个声音属实是太有存在感了,忽远忽近,忽虚忽实的,按他现在的脑子还形容不出来。
你在笑什么?
“谁在说话”他竭尽全力,嘶嘶地发问。
我现在就跟条死蛇似的,阎知秀想。
“要是,守卫我只能让你,去吃我的屁股”
拼命挤完这句挑衅,他又笑了起来。
声音似乎愣了一下。
我不是守卫。满足我的好奇心。
服了哪儿来的胎神,这么霸道?
阎知秀索性无赖地张开嘴巴:“没有水,没有回答”
我看你能有多大本事?我可是被吊在离地二十米的位置上嘞。
夜蛾觉得很新奇。
是的,新奇。
多少万年过去了,昔日能和祂平起平坐的血亲悉数离去,祂看重的诸多人类祭司也不敌时光的残酷,现在剩下的都是什么?阿谀奉承的赝品,奴颜婢骨的赝品,鸠占鹊巢的赝品!
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生灵敢用这种鲜活的态度跟自己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