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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麻烦问下,顶楼的场散了吗?”
林北谦回神,抬起头。
面前男人带着围巾,仅有镜片下锋利的眼睛和鼻梁露在外面。
单看半张脸就能知道,他长相无疑是优越的,但表情实在算不上好,阴沉得仿佛能滴水,浑身还带着冬天的湿冷,不像北方那么干燥,倒像从南方带来的还未消散。
林北谦在心里简单给这人下了几个定义词:偏执、危险、极端。
他说:“还没有,您有事吗?”
男人言简意赅:“我来接我爱人。”
林北谦问:“您爱人叫什么?”
男人被酒店大厅的暖气烘得心烦,三两下粗鲁地解开围巾,说出来的话却比之前任何一个字都暖和:“方逾拾。”
林北谦终于看到了男人的全貌。
他挑了下眉,鼻腔轻出了道气:“原来是您,梁先生。”
梁寄沐很不喜欢他自发性的熟稔语气,指腹警示性点了点柜面,一个字都懒得跟他多交流。
林北谦“啊”了一声:“抱歉,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方逾拾的……好友,林北谦。”
看着对方略有不耐的神情,他忽然扬起一道浅笑,厚重的镜片下藏着一抹玩味:“有件很巧的事情。”
“梁寄沐教授,五年前,我有幸在Y国见过您。”
第3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