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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阁老夫人和阁老的挽留下,秦穗留了下来。
阁老夫人和阁老在没有孙子任何消息时就个固执地抱着一个念头,孙子一定会回来。
两人舍不得大吃大喝舍不得穿金戴银,就想给孙子多留点家产。
“这是老爷还是夫人这十多年来攒的。”管家拿着钥匙打开库房,给长公主看他们阁老府的家底,“咱们阁老府比不上喜欢娶富商女儿的将军府,但在皇城中,咱们的家底也是排的上号的。当年,阁老带着人攻城找到的珠宝,一件也没卖,全给小少爷留着。”
“公主放宽了心吃,吃不垮哥阁老府。”
秦穗看到了阁老府的底气,没有多留,与阁老和阁老夫人告别后,踏着夜色进入安泰殿,把趴在奏折上睡着的三哥唤醒。
秦裕醒来,揉着脖子,对秦穗撒娇,“七妹,我浑身难受。”
秦穗站到他的身后,循序渐进地给他活动了下筋骨。
秦裕舒服地伸了个拦腰,“让被人给我按摩,胆子小的,力道轻,按了也没跟没按一样,没用。找个胆子大的暗卫给我按,按第一下就疼的我受不住了。还说,按摩想要起到作用,非要这么疼。胡说八道,七妹给按的又有效果又不疼。”
秦裕扫了一眼房梁,“听见没有,跟长公主学着点。”
房梁上传来闷声闷气的话,“长公主是小神仙,有仙法,我们凡人学不会。”
秦裕被逗笑,掀过此事。
“何事?”秦穗在余国时收到信,让她回来见一见他。
秦裕从奏折最底下翻出五个密封的奏折,“大哥二哥他们在封地上听了很多七妹的事情,想要来皇城见一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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