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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中坐了会儿,才要起身,外面忽然敲起敲门声。
我心一喜,难道白泽回来了?不对,他直接推门进来就是又何必敲门,我真是糊涂了。
无精打采的去开门,只见一只大猫蹲在门口儿,摇着尾巴眼睛骨碌骨碌的瞧着我,“喵喵,呜喵喵。”
竟然追上门来了,看来是小鱼饼干没吃够,它可真够直率的。
我抚摸它久违光滑的毛,它一动不动的任由我摸,还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来就来了吧,我便请它进去。将厨房剩下的小鱼跟面粉和在一起,加了牛乳跟糖后捏成小圆饼,贴在炉子旁烤焦了然后揭下来放到盘子里。
我做一个,它就吃一个。
待我将材料做完时,它肚子也吃的滚圆了,满足的甩甩尾巴,走人了。
这只肥猫,怎么一点也不懂得感恩呢?我看着一片狼籍的炉子连连摇头。
本以为瘟疫源头被处理掉就万事大吉,次日却又出了事。
竟又有不少妖怪病倒了,虽不如知女髡顿病情来的凶猛,症状却无一例外是肌肉腐烂。
阿绿去外面飞了一圈,道大街上空无一人,想必都感到害怕了。
气氛这么紧张的时候,独有一人哦不,独有一只猫是例外的。
每天准时大摇大摆来敲门,吃饱了就走,谱大的跟爷似的。
我很好奇它肉垫爪子是怎么扣响门的,就在门后蹲点儿等。在响了第一声后猛然推开,一只猫挂在吊环上冲我大眼瞪小眼,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