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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斯特的声音把岳江远从出神中拉回来:“至少你当面拒绝我了。”
这样的口气不是不黯然的,只是岳江远选择刻意忽略而已。他喝掉最后剩下的那小半杯残酒,点头,说:“我不明白你,这明明和几个月前是一个答案,你就这么执着于形式吗?”
惠斯特竭力让自己不要显得那么低落,勉强笑着说:“是啊。”
闻言岳江远反而沉默起来。好在这令双方都尴尬的沉默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娜塔丽打来的电话暂时打断。
放下电话后惠斯特说:“已经太晚了,娜塔丽在餐厅等我。你要一起去接玛莎吗?”
“嗯。”
他们没有乘车,而是选择了步行。最初也是尴尬的沉默,但走到一半岳江远先一步打破了僵局,他们小心翼翼的选择着话题,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这样才多多少少让两人之间的气场回温一些。
终于还是牵扯到了旧事。
“……我后来去了印度,顺路去医院看了一下。以前认得的护士几乎都离开了,听说是结婚了。不过还有一个依然在医院,就是那个狠狠推了我一把的……”回忆起当时事,岳江远莫名其妙笑了一下,“她以为我们很熟,还专门问起你的近况。她还说收到了你寄去的卡片,大夫,原来你是这么念旧的人。”
听不出这样的话是不是讽刺,惠斯特应了一声:“你回医院了?总不会是专程道谢去的。”
“我都说了,顺路而已。”
这其中托词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惠斯特没有拆穿他,岳江远就自顾自地说下去:“你刚才说你现在在大学教书?”
“嗯。很意外?”
“不,倒也不。你看起来就像是权威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