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清客，闻到了一丝不妙的气息。
“我，我听不懂…”
陈纵横背负双手，全场目光汇聚，而他的神色则是冰冷平静。
看来的眼神，仿佛在看死人一般。
“武行门覆灭，和你有直接关系，是么？”
唰！
鹿清客不由一愣。
“那，那个…”
他试图解释。
但，陈纵横根本没给他解释的机会。
直接打断。
“满门，皆为你所杀。”
“这与陈某，倒是关系不大。”
他缓缓坐在沙发上。
语气平静，却让鹿清客脊背冷汗直冒。
当所有的小心思，手段心机，被这么轻描淡写的道出。
尤其，对方还有碾压的力量时…
“陈先生，你，你听我解释！”
鹿清客额头冷汗直冒。
再这么下去。
他，是死路一条啊！
但，陈纵横此刻，却仿佛没听到一般。
依然，淡淡开口。
“只是，你是借了陈某，杀了武行满门精锐。”
“此一事，如何解释？”
证据？
他陈纵横一生行事，又何须证据？
行于黑暗，杀戮无数。
鹿清客习惯于灰色领域，如鱼得水，利用规则行事。
但，可惜。
他的以往手段，如今都不管用。
陈纵横没有第一时间，杀上门去，只是想看看这家伙，还要怎么表演罢了。
只是，如今。
这一场好戏，越发无趣。
仿佛，是馊了的汤饭。
“这，这…”
鹿清客忽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这件事，绝非陈先生您想的那样…！！”
“那些，都是小人的污蔑啊！”
他此刻深吸口气，面露笃定神色，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