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裙子也遭殃了。
明黄色长裙,大片果汁渍,实在不雅。
白露让服务员拿来纸巾,赶紧替傅瑾年擦拭,可越擦越多,“给张恒电话,让他拿套衣服过来。”说着看向苏寒,“还有女装。”
苏寒道,“白小姐,我的不用了。”
“哪能不用了。”她不让苏寒别拂她好意。
顾清州半蹲下来给苏寒擦裙子,“换吧,回去时免得受凉。”
傅瑾年像不关自己事似的,看着苏寒被顾清州温柔呵护,他总有种不爽,好像那个位置本该是他的。
“瑾年,别怪苏寒,她不是有意的。”白露自认为了解傅瑾年,见傅瑾年周身戾气暴涨,想着昔日他的怒火,立即给苏寒求情。
傅瑾年冷道,“苏小姐真是登不上大雅之堂,拿个果汁也能洒他人。”
极其阴阳怪气。
苏寒气笑,“要怪的话就怪,傅总与白小姐太恩爱,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我受惊了。傅总,抱歉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傅瑾年咬牙。
傅家四姐妹像逮了训苏寒机会,立即冲了过来。
“苏寒,你洒瑾年一身果汁,还有理了?”
“瑾年,别便宜她,让她赔。”
“对,必须给她教训,什么叫你跟露露秀恩爱惊了她,她是动物吗?”
傅瑾年喝道,“闭嘴。”
傅悠紧跟的话还未说出,就被傅瑾年一声怒吼卡在喉咙里。
傅家四姐妹大气不敢出一个。
顾清州挑眉,“傅总,多少钱,我赔。”说着,顾清州从西装内包里掏出钱包。
他本不想多事,但以傅瑾年尿性定会刁难苏寒。
他先发制人。
傅家四姐妹暗暗咬牙。
忘记顾清州有钱了。
傅瑾年像被顾清州打了一巴掌似的,“你赔?顾总,不是笑话你,就算你再有钱,也赔不起。”他似有意往苏寒身上引火,“这套西装可是位故人所赠,绝无仅有,市场都买不到的。”
恶狠狠目光瞪向苏寒。
苏寒挑眉。
傅瑾年是故意的。
他这套西装的确价值不菲,但完全不在赔不起范围内。
他有意羞辱她。
顾清州微怔,岂会听不出傅瑾年口中所谓故人是哪位。
他也没了耐性,直接道,“那傅总说下你要怎样?总不能让苏寒跪下给你磕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