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瞬间，呼吸便开始困难起来。
好在那些纸的质量一般，还能透过缝隙流进来不少空气。
不过那种湿润的感觉，绝对叫唐恩非常难受。
还不等反应过来，又是一张湿纸盖了上来。
一张接着一张，盖在唐恩脸上，让他开始挣扎手脚。
就连那手指头粗细的麻绳，都被他挣脱得快要断裂开来。
还好有着琼斯他们三人在，这才能死死把人按住。
足足贴了七张湿纸，空气已经不可能从缝隙中进去。
唐恩那不断挣扎的动作，也开始放缓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陈凡才轻轻揭开湿布。
湿布下，唐恩的脸彻底通红，青筋迸发，双眼遍满了血丝，脸上只剩下惊恐的表情。
“呼、呼、呼……”
房间里只剩下，唐恩大口喘息的声音。
还有琼斯几人，不断变幻的表情。
之前在他们手中，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大汉，竟被整成这个样子。
几人咽了一口口水，有些不敢去看陈凡那平静的表情。
等到唐恩彻底喘过气来，陈凡把手中的纸在他面前挥了挥。
“你在兄弟会里面，说得好听是当家，但是其实也不过只是道奇的一个手下吧。”
“真正赚钱的生意，全都是经道奇的手，你们不过是他手里的一个棋子。”
“你们真的能服气吗？”
“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我会彻底终结道奇的统治。”
“到那个时候，兄弟会的首领，就只有你一个人。”
“我想，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要选择哪一个吧？”
只是在几秒的迟疑后，唐恩便重重的点起头来。
“你想知道什么？”
当听见这话时，陈凡才放下下来。
“我需要知道，他们两人的老巢，还有所有情报。”
陈凡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支笔来，开始记录起对方说的话。
……
东区治安所。
时间很快来到中午。
当陈凡拿着一叠写满字的纸回来时，办公室里只有门森一人。
看见进来的陈凡，门森脸上还带着一丝惊讶。
“你已经得手了？”